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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丧尽天良!”
“不,要冷静,冷静,让我仔细的想一想,仔细想一想。”朱慈烺努力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开始整理自己的思绪:首先绝对不能调剿匪的官军回师,否则剿匪大业必定会前功尽弃,可是京师该怎么办,难道真的只有弃城南逃吗?如果南逃的话,大内珍藏的典章文物,皇史窚内存放的永乐大典和金石古籍又该怎么处理,这些国宝决对不能落到鞑靼人手里!不能调兵来勤王,那靠什么御虏呢?御林军、锦衣卫、宦官、再加上众臣府上的家丁,总共也不会超过三万人啊,到底该怎么办?怎么办?啊!
心如乱麻!
打开门大步走出去,御前近侍们连忙跟上去,驾前太监王德化小心的上前问道:“陛下圣驾何往?”
“滚!统统给朕滚!”
内侍们只能远远的跟着,却见皇帝拐弯抹角,去了后宫琼苑。
“你们守在门外,谁都不准进来,知道吗?”朱慈烺抓过几名当值的小火者命他们守在天一门外,自己一个人进了钦安殿。
“我大明朝为什么如此命途多舛?朕承继先皇之帝业,励精图治,只愿中兴大明,以造福百姓。恳求玄天上帝垂怜天下苍生,下赐人间太平吧!”
还是一名少年的皇帝跪在神位前,跪拜祈祷,近乎哀求的祈祷足以使任何一个听到的人泪流垂涕,可是他的祈祷现在天神却听不到,因为神正拼命的在痛苦之中挣扎,比死亡还要可怕的痛苦。
空旷的天界里只有无边无际的白亮,洁白的没有任何颜色,亮的程度甚至有些刺眼,这一切构成了一个安静祥和的世界。但是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却让人毛骨悚然,任何听到这声音的人都会不由自主的捂起双耳,但是当他循声望去的时候,他会看到一幅更可怕的画面:一名男子正在地上痛苦的翻滚,撕扯着身上的衣衫,手指在脖颈上抓出一道道血痕,更令人恐怖的是他的口中不时的喷出一股股脓血,将身上褴褛破碎的白衣染的血迹斑斑。这名男子正是新的天神林梓怊,此时他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在他的脑海中只有两个字,那就是“痛苦”。一种莫明其妙的胀痛来自胸腔内部,痛得几乎破体欲出,他甚至可以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