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之说。天都亮了,不如温莫送无寿回去吧,不然芽菜又该大呼小叫了。”温莫笑着起身,站定,等待俞阳子的回应。
“好。”俞阳子抬头,望着温莫笑意的脸,笑意的眼。
听到俞阳子的回答,温莫这才转到俞阳子的身后,推着轮椅朝着西苑走去。滚轮碾过地上的一片枯叶,发出喀嗞的声响,三伏将过未过,便有急不可耐的枝叶先将自己催了老,离开依仗了一个春季半个夏季的枝干,却不想带来的却是叶落归根。
初生的红日,日盘极大,投下的光芒,只能隐隐衬出地上的人影,一个坐着,一个走着,两个身影都束高高的长发,影子里,两束长发弧度不一的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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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天府,最深处的一个居室中,一人站立窗前,望着窗外蔷薇一片,在晨日微光中变了颜色。
那人一手搭在窗栏上,一手自然的垂着,一身薄衫在屋内的阴暗中辨不出颜色,媲美漆墨的黑发无拘无束的垂坠,挡住了半个身形,好在那人腿极长,人极高,纵使这样也不会看着矮了去。在那人的身后半膝跪着一人,黑衣黑巾,将整个面庞都掩去。
“顺利吗?”
“是。”
“人,可都安排好了?”
“是。”
“什么毒?”
“芊茴,中者七日皆处噩梦之中,无解,七日后自然苏醒。”
“下去吧。”
“是。”说完,那半跪人影便消失不见。
那长发披落的人走去一旁的烛台前,拿起火折子,点燃了烛台,烛光照亮了半个屋子,也照亮了那人苍白的脸,没有一丝表情,一张如同嗜过血的红唇,如同鬼魅。借着烛光,微黄下,可以看见那人奇瘦的身形,四肢皆是细长,手指更是如同白骨,却是极美,一种诡异森然的美。
盯着幽幽烛光,那人伸出手,手指在火焰外抚摸着灼热温度,染尽血色的嘴角扬起,笑意如恶鬼袭来。他启唇清唱,脱于唇齿间的是古老的调子,不知何方的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