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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对吗?”赵朱平淡的道,饶有趣味的打量着白妶。
白妶冷哼道:“赵朱?我当是谁,原来是赵国的余孽,姓赵,不会是阉人赵高的后辈吧!”赵朱不屑:“没想到白氏后人也会耍嘴皮子了!”
白妶说道:“废话少说,想要本君项上人头,尽管放马过来。”
赵朱哈哈大笑,很有兴致:“今日赵某人就会会白氏传人,我到要看看传闻中世人闻风丧胆的白家人如何了得。”
“少废话,要打本君奉陪!”白妶道。
赵朱执剑抱拳:“塞王府供奉长老赵朱!”白妶冷喝道:“甭来这一套,本君的名讳你岂配听,看招!”
“风卷赤旗。”
白妶手中战旗挥舞,战旗猎猎作响,无数的弩箭自其中喷发出来,攻击赵朱,如蝗虫过境。
赵朱见万箭齐发,淡定从容,犹是闲庭信步,手中长剑在身前挥舞的浑然圆润,滴水不漏,将白妶发出的万千弩箭一一在身前击落。
“如果只有这点鬼蜮伎俩,我不介意帮武安君清理一下门户。”赵朱身后一阵香火波动,独角墨驹再次出现在其胯下,他手中挥舞着宝剑,将弩箭一枝枝击落。
独角墨驹甩着响鼻,缓缓逼近白妶。
独角墨驹脚步放缓,奈何双方本就相距不远,几步就出现在白妶的身前。
“正是现在!”
白妶猛将手中战旗翻卷,滔天的旗影反覆,犹如乌云压顶,漫无边际的血色将赵朱淹没其中。
望着赵朱被成功收入战旗的沙场世界,白妶终于将悬起的心放下,自从弩箭被放出,她就一直在计算独角墨驹的距离,庆幸成功的将其收入沙场世界。
“相公,等我杀了你的仇人,妾身就带你回家!”白妶转身持剑朝司马光源而来。
“回家?我送你吧!”白妶转身的一刹那,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其身旁响起。
不知何时赵朱站在了白妶身后,他说话的同时,手中的宝剑也没有闲着,一剑递将过去,就在剑尖刺入腹部的时刻,他回剑出掌,一下子打在白妶的肩膀。
白妶遭受重创,肩膀破碎,踉跄后退数步:“怎么会?”
“是啊,怎么会呢?我也很是奇怪?”赵朱摊手,学着白妶的表情道:“告诉你,不要将世人都当傻子,你白氏的功夫,天下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