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么装沙子,“死东北老,你牛啥?”楼上又有人,喊了快把沙子弄上来,东健没办法又回去问那汉子,那汉子发飙了:“你是猪啊,隔壁房间有,你傻了啊。”
东健,眼泪刷刷的溢出了眼框,心中有种不可磨灭的委屈。子沫拉了一下东健的衣角,各自去干着自己的活了。
子沫,现在才意识到那个东北大汉就是贴瓷的老张,东健说话不注意,招惹了老张。哎,既然来了就得继续,只有干下去才能赚到钱。
拌完了砂浆,他们又给老张送到架子上的盆子里,不久,工头来了,把东健叫走了,说对面砌墙的要个小工搬砖。
子沫,干着干着突然对老远的那个带安全帽的年轻人有了好奇,看着其他人都在拼命的干活,可是那个年轻人却不然,他不干反而在一边指手画脚,“师傅,那人是谁?怎么不干活?”子沫忍不住问了句。
“那是刚毕业的大学生,现在是工地上的工程师,人家学历高,懂得多,工资高的很啊。”老张羡慕的挥着瓦刀。“小子,赶紧干,人家有这命,你一辈子就当小工吧,屁都不懂。”
子沫,心里很生气,可是他也不敢抵撞老张,想想今天就要完了就能拿工资了,子沫忍住了。下午的太阳日常的强烈,幸好他们在室内干活,如果去了外面他们肯定会中暑的。下午时分,老张休息了,子沫又被叫去搬水泥,石子。早晨吃的饭早都消耗了,现在肚子咕咕叫,没有油水的饭菜根本抵挡不了饿。
还好从小在家干农活的他们,这些还是能挺挺的,汗水从黝黑的皮肤里渗出来,遇见布料融为了一体,从外面已经清晰可见衣服被汗湿了。衣服贴在肉上,瘦弱的躯体显现的格外清晰。没有防护设施,手和这些东西接触摩擦很快就磨出了血泡。
夕阳又落到那幢建筑物的顶端,余晖减弱了好多,老张看了看磨黄了泛着反光的手表,收拾好工具,嘀咕道:“下班了,回去吃饭吧,记得明早起早,把水泥砂浆给我拌好了,把沙子水泥石子准备好,我来了就干。”
子沫,捡起汗湿了丢在一旁的衣服,挪着蹒跚的步子去找东健了,东健这时一个人躺在砖堆里,仿佛牺牲的烈士一样,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