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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很重地将离婚协议拍到床头柜上,“我们没什么共同财产,当初给你拿去理财剩下没提出来的那些,我不要了,当是给你的补偿。”
我笑出眼泪,狠狠咒他:“周立城你一定会遭报应,会断子绝孙的!”
周立城动怒,看我的眼神明显冷了下来,“一个孩子罢了,我已经升了经理,想要给我生孩子的女人多的是。”
他低下头来看着我,顿了顿接着说:“林菀,想想你爸和你妈,跟我闹没有好下场。”
我张着嘴,喉咙像是被人扼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周立城没再看我,低头理了理西服的下摆,从容离开。
一周后,我独自去办了出院手续。
周立城的车停在外边,红的耀眼的玛莎拉蒂,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什么富二代呢。
我径自从车边走过去,站到街边等出租车。
“上车。”周立城不耐烦催促。
我偏头看着他,讥诮一笑,“周立城,你夜夜用那根刻着我名字的玩意儿操她,她不膈应吗。”
周立城危险眯起眼,估计是没料到我会说这样粗俗的话,抑或是因为别的原因,他没有反驳我。
正好有空车经过,我招手拦下来,在他的注视中佯装淡定上车。
办好离婚证,我约了网约车,出门便上车离开再没多看他一眼。
我爸车祸后在医院躺了已经半年,还是没有任何起色,我妈要照顾他,还要忍受他的坏脾气,整个人憔悴得不行。
流产、离婚,我连难过的时间都没有,马上找了一份做设计的工作,硬着头皮去上班。
原先的婚房我租了出去,自己在公司附近跟同事合租了一间单间住着。
即便我刻意隐瞒,朋友圈还是知道了我离婚的消息,各种猜测纷沓而来。
周立城一句原因不在他,所有的矛头都对准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