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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都呆住了:“这怎么会!”我一下子瘫坐在了沙发上,脸色难看的厉害,半晌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看着他这般模样,我猜到了些什么,没有说出来。
隔了一会儿,苏旺站了起来,用手抹了一把汗,拉着我就朝门外走去,我问他做什么?他说去医院。
我顺手将放在门边的旅行包提起,跟着他出了门,小区下面,停着一辆大众系列的轿车,苏旺直接拉开车门,我也跟着他坐了上去。
一路疾奔,他的脸色更为难看,却再没有开口,我也没说话。
两人来到医院,他带着我直接朝着急诊病房走了过来,在靠近东边的病床边上,坐着一个老人,一脸憔悴的模样,目光始终盯着床上的病人。
从这边看过去,看不到病人的脸,苏旺这时显得有些紧张起来,揪着我的胳膊,十分用力,弄得我都感觉到了疼,我转过头看了他一眼,他似乎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深吸了一口气,放松了一些,对我说道:“你进去看看吧。”
“你呢?”我问道。
“我抽根烟!”他说着,从裤兜里摸出了烟,手有些颤抖地放到了嘴唇上,拿出打火机,却一连几次,都点不着。
我掏出了火,给他点燃了,随后推门走了进去。关门声响起,床边的老人却没有抬头,似乎与她无关一般,我来到床边,盯着床上的人只看了一眼,心头便是骤然一怔,那清秀的脸庞,白皙的肌肤,正是昨晚还和我开玩笑的小文。
虽然,事实摆在了眼前,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又仔细地看了一下床头的病人信息牌,只见上面写着小文的名字,入院时间是2008年06月29日18:41。
这个时间,我还在火车上,也就是说,当我见到小文的时候,她已经住院了。这在逻辑上是说不通的,可是,却的的确确的发生了。我不禁也有些呆滞,自从有了头疼的毛病,好像,这种事便接踵而来。
现在离开村子1000多公里,居然还会遇到这种事,实在是让我有些心惊,难道爷爷说的那句“踏入这个行当,以后难免会见着这种事”是另有所指?并不是我之前感觉因为接触了这个行业而刻意接触这种事,而是,即便不接触这种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