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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
如果要说什么时候时间是过得最慢的,我想应该是等待的时候了,上午两节课乐侃几乎是看着手表过来的,可妙却像蜗牛,不,比蜗牛还要慢地蠕动着,弄得乐侃几次怀疑表是不是坏了!
第四节课的下课铃终于响了,乐侃听着这声音,觉得任何音乐都要动听,他几乎是飞出教室真奔晓儿的教室的,把正要出教室的晓儿吓了一跳,她问:
“乐侃,你怎么没去上课?”
乐侃竭力将气喘平:“上……了”
晓儿说:“那你怎么在这里?”
乐侃说:“我刚来的!”
晓儿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说:“可在下课才二十几秒呀”
乐侃说:“我以前是田径队的!”乐侃没有撒谎,他以前真的是田径队的,只不过他的速度是最差的,而今天他的速度却是足以打败田径队的任何队员,可见爱情的力量之大。
晓儿说:“哦,慢不得呢,那么急找我有什么事吗?”
乐侃闻言差点跳楼,不过他准备回到自己教室再去跳,因为他教室是一楼,顶多只能跳窗,乐侃等了足足“两年”这样一点儿也不夸张,因为这两节课在乐侃眼里绝对不会比两年短的,但晓儿却轻巧的忘掉了,自己再复述一遍又觉得没面子,于是乐侃决定采用暗示;
“现在已经是下午了”
晓儿冰雪聪明,她“哦”了一声之后,说了句让乐侃的心脏掉在地上的一句话:“星期六我妈叫我回家”
乐侃闻言差点当场“死翘翘”就像一个病人经过漫长的等待之后,等到了一张“绝症”的“勾魂令”而当场倒地。
“但我对我妈说下周星期六回去”
乐侃闻言就如同一个死了的人一下从地上弹起,振振有词的说:“这只是暂时性的死亡”这死之都有“暂时性的”可见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同时又直叹晓儿整人手法之高明!
等待之后又是等待,这可苦了他,晚上等待得睡不着觉无奈只她偷服了任生的“安眠药”,任生有时候读书读得“走火入魔”到了晚上精神异常旺盛,白天却病恹恹地打不起精神,范通说他弄坏了人体的生物钟,任生忙向他那里可以“维修”范通摇头晃脑的说:“古代治疗这种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