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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现在和将来为他出谋划策的人,而我现在就能为王府解燃眉之急,你们不是也说了么我不过是靠琴技傍身而已,又有何值得诸位英雄忌惮的?”几句话驳得在场诸人哑口无言。
“好,好,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左将军纪阵寒拍手赞道。
“不知应侍书有何方法可解为今之局?”军师吕初梁沉声问道。
“真不愧是军师大人,一句话就问出了重心,此次风王爷前来不就是想探察一下王爷背后的势力么,那么最好的方法便是守拙示弱。”
吕初梁思量了一瞬道:“如何个守法?”
“纵情声色的王爷,腐败奢靡的官风,老弱残病的军队。”
“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有损我王的威严?”高檐牙再度气哼哼道。
“请问高统帅,是威严重要还是保命重要?成王败寇,最后胜利的人才有威严可言,不知诸位可否同意在下的说法?”应苕散挑目看向众人,见他们纷纷点了点头,方才暗暗松了口气。
“众爱卿现在可否同意让应侍书参政?”韩潇韵浅笑着问道。
“臣等谨尊王爷圣命!”
从始至终未置一词的萧期无腾地一下站起,冷目看向应苕散狠狠道:“王爷,你走火入魔了!”言毕便出了石室。
这些个月来,韩潇韵对萧期无的这种态度早已是见怪不怪,头也未抬的正声道:“腐败奢靡的官风,各位爱卿好好回去表现吧,应侍书我们也走吧。”韩潇韵站起向外走去,应苕散缓步跟在了他身后。
“应侍书!”
应苕散闻声回头见右将军风片帆羞怯怯的站在那儿,年轻英俊的脸上似有红晕闪过,像个大小孩。
应苕散朝他笑了笑,不解道:“风将军有事儿么?”
风片帆面上更红,望着她极不好意思的轻声道:“我祖上是瑶琴世家,只可惜父母早亡,未能继承衣钵,所以想请应侍书教教我,以怀父母恩,可以吗?”
韩潇韵闻言回头拉起应苕散的手就往外走,应苕散一边跟着韩潇韵走一边回头道:“难得风将军有此心,有机会一定教你。”
“谢谢……”
只叹万物有终极,浮生欲何成?爱缘一染指,智虑常纵横,宁知昨日事,转眼多变更!今后水云人欲晓,非玄妙,灵云合破天意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