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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男人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了那女人的身影。
不远处躺着一块儿小小的玉牌,他从没有那东西,肯定是女人留下的。闵利刃拿在手心里,把玩起来!
没一会儿功夫,十几个当兵的一路小跑的涌了过来。
打头的副官,立正,绷紧身子向闵利刃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少帅!卑职来迟,还请责罚。”
“……”闵利刃抬眸冷冷的瞧着他,深吸一口气吐出:“跟你没关系!”他起身就往往外走,刚走几步:“对了,这里有个女医生给我查查。就,就今晚上值班的。”
“啊……”副官瞠目,一时没反应过来。
闵利刃侧目:“啊什么?”
“是!卑职这就去调查。”副官急忙回敬道。
他凝视着闵利刃的身影,挠挠头,拉了身边的小兵:“哎,你刚才听到没有。少帅让我找什么?这里的……”
“值班女医生。”小兵梗着脖子,大声喊道。
副官飞过去一掌打在那小兵的脑袋上:“草!喊什么喊,老子耳朵又不聋。”
他当然是听明白了,但是就是觉得不敢相信。
从他跟着少帅的那天起,就没见少帅身边出现过女人。只要有女人靠近少帅,少帅就会觉得恶心至极!
这是怎么了?怎么会主动找一个女人呢?而且还是一个大夫。
想不明白。
……
柳一清从闵利刃身边逃走后,裹着身上的衣服,浑浑噩噩的走在路上。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被同一个人,先后强占两次,她觉得自己脏极了。
女子澡堂里。
她疯狂的搓着自己的身体,搓的皮肤溃烂,鲜血淋漓,泪水更是糊了一脸。
她不想再这样活着。她心里发誓,从今以后谁也别想再欺负她。
次日,柳一清收拾了破碎的自己,回了临城的娘家。
柳家在临城,也算是首屈一指的大家。
可惜啊!就像司寒也说的,她在这个家里什么都不是。就是一个人人可欺的受气包。因为她只是柳老爷子跟养在外室生的女儿。
十五岁那年母亲病死,她才被柳家的大管家接了过来养着,但是柳家除了老爷子,没有一个人把她当人看。当初,也只有到姑姑家探亲的司寒也对她好!柳老先爷子听从大夫人的怂恿,给她弄了一个什么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