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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的样子。
“你原来还是有脾气的。”俄布车古德正东运冷冷地嘲笑。
而在他们不远处,慕容涵静茹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被定格在那里,没有说话,没有动,没有表情。
慕容涵静茹看见了,俄布车古德正东运,还有那个自称无波的人,她也听见了,他们两个之间的对话,她静静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她觉得无论她说什么还是做什么,结果都是她无法承当的,但是,心里一阵空虚的绞痛让她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刚才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
慕容涵静茹还来不及理清自己头脑里的乱麻,身子突然被一股力量往后拖走。
俄布车古德正东运和西门鸿明忙着吵架,又自恃在逍遥宫里唯我独尊,放松了警惕,一点没有察觉到周围的变化。
慕容涵静茹眼前一花,感觉空气迅速流动,堵着她的嘴,鼻,很难呼吸。
好在时间不长,很快那股莫名的力量消失了,慕容涵静茹晃过神来,定眼一看,发现自己回到了屋子里。
慕容涵静茹的面前,站着一个穿着紫色衣服的人。那个人脸上没有表情,身上透着一股不可侵犯的气息。
慕容涵静茹吃了一惊,知道这个人是在逍遥宫里极具地位的人,稍稍思考,点点头说说道:“西门鸿明曾经和我说过,他童年时期有一位老师兼好友,后来因为私自带他去见了他的母亲而被逐出逍遥宫,就是你吗?”
德协麦朵云亦淇点点头,赞赏说道:“你真聪明。”
慕容涵静茹苦苦地笑:“我若是真的聪明,就不会让自己相信世界上真有那么多的巧合事。”
德协麦朵云亦淇微怔。
慕容涵静茹看着他,眼里有一种从未有过的严肃:“那个自称是无波的人其实就是西门鸿明,我在路上的种种遭遇都是他一手安排的,我来这里之后他故意对我冷淡,他要我难受,要我不安,要我害怕,因为他恨我。”
她的声音很平淡,好像只是在陈述意见和自己毫无关联的事情。
如果德协麦朵云亦淇不是因为知道慕容涵静茹刚才听话只听了一半,急着想找出另一半,真的会被她的精湛演技蒙骗。
“何苦一定要知道那么多呢?”德协麦朵云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