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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割,而且有怨言也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发表,只能躲在厕所的某个角落里用蚊子般的声音发泄,但是意外总是难免的尽管你的声音如蚊子般的小,但蚊子毕竟是惹人厌的,在顺风耳的的强力搜索下你还是会惨遭遇难。
在我出院的那天,詹朗他们都来了,我脱下了那身穿起来病上加病的衣服,继而换上了我最爱的牛仔裤,T恤。詹朗他们成立下姿势,整整齐齐地站在医院门口,看到这架势,我在他们还没有看到我的情况下,打算从后门溜走,无奈我找了半天,就是没有找到,我问路过的护士,“护士姐姐,请问你们医院的后门在哪“,谁知那护士怒气冲冲地把我训了一顿“我看你年纪轻轻(这点我承认),肯定还是个学生(这点我持中立态度)你们教师怎么就教你们这些肮脏的东西呢(这点我不明白),有着一个大门不走,干嘛要走后门呢,我们医院可是国家一级医院,决对不会有什么后门可走,你就死了这颗心吧”。搞了半天她还以为我是走那个“后门”,我承认老师常教导我们人要学会变通,要学会走后门,不然很容易被淘汰的。“不是,我不是说那个……”
“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们这儿是国家认可的一级医院,如果你再这样下去我会把你送进警察局的“护士小姐义正言词地说,我本来想告诉她我是问她她们医院有没有后门。我连自己都搞糊涂了,这个后门怎么说还是后门,没有太大的区别,最大的区别最是说话人的心里是怎么想的。无奈,我只得自己找,可是我找遍了每个角落都没有找到,估计这医院压要就没有什么后门,只有一个狗洞。这年头能见到狗洞的确不容易,更何况是医院,我想这个洞大大概就不是什么狗洞,说不定是这个医院的病人和护士偷情的绿色通道吧!我有考虑过是否装,但这种事是不可能发生在我的身上的。所以决定还是走正门好啊,詹朗看到我招了招手示意我他的存在,他殊不知我早就知道他在哪儿站了很久了,詹朗他们的表情无一不告诉我“兄弟,十年的牢狱之苦你终于熬过来了,不容易啊,哥们来给你接风洗尘了”,还好,在我和詹朗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