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货色,就这三叔绝不是原主记忆里的那个样子,今天的事情若没有他,自己死活不说,小光头没活路的。
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儿呢?
还有陈氏,这当娘的人一身娇毛子,整日里颠三倒四的也就罢了,竟是个十足十的受气包,只能在自己两个孩子身上作威作福,再就是小光头。
小光头脑子不灵光,痴傻……。
卧槽!梅若雪蹭就站起来了,几步走回屋直接来到小光头床前,看着疼得小脸发白,额头尽是汗珠的小光头望着她竟还挤出来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长姐,若晴不疼。”
梅若雪咬了咬舌尖,原主这个棒槌啊,这怎么能是个傻子?
“姐姐。”小光头被梅若雪的目光盯得发毛,出声:“长姐。”
“没事,没事。”梅若雪转身走出来,夕阳如血,残霞铺满半边天,仰头望天的她只能苦笑了,原主难道是被自己蠢死的吗?
煮好了粥,梅若雪就把草药都清理干净,主要都是消炎止痛的草药,又因匆忙也只找到了几种,川芎、白芷和蒲公英,再加当归,分别处理好,找了个小锅开始熬制,熬制成粘稠的药膏放在一边备用。
梅若雪这才把粥端进屋里,给小光头喂饱了,叫醒陈氏之前又给她诊了诊脉,脉象驳杂,心肾不交,右手尺脉若有似无,指尖冰冷,再结合陈氏的表现断定她不单单是失忆,还有抑郁倾向,尺脉浮,寸脉亦浮,长期阳气外散,女子属阴,本就极容易阴阳不调合,如此哪能不病上加病?
偏偏,这病症用药效果并不会多大,反而是要打开心结。
放下手腕,梅若雪沿着陈氏的鬓角仔细检查了整个头部,并没有发现暗伤,排除了外伤导致颅脑损伤的可能,更笃定了自己的诊断,翻了翻原主的记忆却没有任何端倪。
“姐姐。”小光头颤巍巍的声音打断了梅若雪思路。
梅若雪起身走过来:“怎么了?”
小光头的脸憋的发紫,嘴唇抿得紧紧地,还能动弹的手下意识的往下面摸。
“想方便啊,多大个事儿?”梅若雪到外面找来了个木盆,木盆很浅,刚好合适。
放里浅浅一层水端进来。
“姐姐,不要。”小光头都要哭了。
梅若雪脸色一沉:“不要?憋得住
哇哇,大大太厉害了,《农门恶女,专治各种不服》写的很棒,非常不错,情节人物塑造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