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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盖上又睡着了。
云沧这边刚进得后院,老头就大笑着迎了过来说到:“你这小子眼光不错,你房里那丫头别看一幅柔柔弱弱的样子,她可够胆量,够聪明。你小子总算也开窍了,说说吧,这是哪家的姑娘啊?”随后不待人回答,又八卦的将昨天的事一五一十的全告诉了他。老头的这番话如一颗石子投进了平静的水里,在云沧的心中泛起了阵阵涟漪。
也许是麻木了太久,也许是习惯了冷漠,也许是看多了人心的尔虞我诈,也许是受多了人世的人情冷暖。云沧的心像干涸已久的土地,龟裂得七零八落,这不像他熟知的世界,这不像他深知的人心。然而那个女子的所作所为像一把利刃,深深的刺进了他密不透风的心里,对抗着自己的曾经以为。
等等,也许这不过是她为了获得自己信任的举动。云沧又开始从自己功利性思维上看待问题了,想到这个可能,脸上也悄然闪过一阵释然神情。早饭已经没心思去吃,他现在还是想去问她,她用那样的行为去换取自己的信任值不值得?
云沧撇下还在津津乐道的老头,自顾自的回了前院,还隔着段距离就听到房里突然传来女子“啊”的一声尖叫,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云沧足尖轻点地面,轻轻一跃至房前,匆忙推门而入。房里的人听得声响瞧见了入屋之人,不由得又是一声尖叫。
原来若初磨磨蹭蹭的在李妈的念叨声中清醒后,才想起自己昨天是在照顾人,这一睁眼,床上被照顾的人不见了,自己倒不知道是怎么睡到了床上,还在别人房里赖床不起。问了婆婆才知道,拜托她照顾的人现在都去吃早餐了,看来是没事了。那就趁着别人还没回赶紧起床,不然等会回来撞见了多尴尬啊。刚坐起身,若初就发现自己浑身酸痛,没有一个地方不难受的,想伸个懒腰,一抬胳膊差点没把眼泪水给憋出来。明显是昨天的突然大体力运动后造成的肌肉酸痛,这胳膊也痛,腿也痛,腰也痛,背更痛啊。房里的婆婆看她动一下就喊痛,上前给她查看了下说是背上腿上被磕青了好些地方,然后拿出瓶跌打药酒,要给她用药酒揉,想想虽然揉起来会有点痛,但长痛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