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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像公狗叠罗汉的人群散成一个包围圈,身上沾满黏糊粘液的疯女人,大字型的躺在地上。
水泵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关上了,死一般的寂静,蛆虫在粪池里翻滚的声音都清晰可闻,我瞅着空荡钻进去,终于知道发生什么事,疯女人死了!
血奴部落,肮脏不堪。
在这里我也见过不少死人,但从来没有见过死相那么可怕的,那女人嘴巴张大到极限,嘴角都裂出血缝,眼睛睁开,不似平时的痴痴傻傻,倒是多了一抹怨毒。
来这里当血奴的,不是懒汉,就是怂包,之前干的欢实,人死了吓的屁都不敢放,这个时候,人墙被推开。
凶神恶煞的血头出现在人群之中,他脸上杀气腾腾,手中的钢棍使劲往地上一杵,力道之大水泥地都裂开了缝。
“谁干的?”他的声音冰冷,我被吓的一哆嗦。
小猫老乡人间蒸发的时候,他也是这种语气,他的眼睛扫视过来,眼神暴戾,让我不敢直视。
这里谁都有份,就我没有,我有心把自己摘出去,嘴巴就像被针线缝住一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突然,血头爆起,像农村杀猪一样,猛的砸向一个秃头,那铁棒碗口粗,肉体承受不住,瞬间倒下。
铁棒又挥起,砸向站在人圈前面的哑巴,哑巴也轰然倒地。我吓得思维混乱,脑袋有有点不清楚,秃头和哑巴和我住在一起,接下来会不会是我。
我正不知所措,不知道是谁说了这么一句话。
“大哥打的没错,疯女人死的时候。这两人的那活计一个插在嘴里,一个插在那个地方,疯女人就是被这俩人给干死的,真是傻逼,吓得裤子都不提,被打死也活该。”
听到这个解释,我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下,原本颤抖厉害的手也缓下来。
还没等我松一口气,血头突然喊我:“张野!”
我下意识的答了一声干嘛,我心里紧张的要死,我这我进入这里血头第一次叫我的名字。
他接着说道:“这个女人交给你,你去把她埋到后山,其他人赶紧滚!”
在这里,血头的话就是圣旨,说刚落,所有人都离开了,包括不知道死活的秃头和哑巴。
厕所里,只有一具尸体与我为伴,我吓得一下瘫倒在地。
此时,已经九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