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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出去了吗?怎么还能看到呢?”
“因为希希不舒服,我们就早回来了。嘻嘻嘻嘻。”
“别闹。”木窦豆推开身旁嬉笑的舍友,“就一普通师兄......”
“普通师兄你脸红干嘛呀哈哈哈哈。”“反正等你请奶茶了啊哈哈。”
木窦豆被舍友们说得有些不知所措,手却不自觉地拿起手机,点开了和白瑳的聊天对话框。
两头的白绿对话,只是简单地聊着学生会的工作,最后一句话是木窦豆发的“收到”。
很平淡无奇,确实是普通的师兄。
木窦豆的手指就这么僵在屏幕上,随后她小心翼翼地输入了“师兄,”,又迅速地删了去。确实是普通的师兄,连一场对话的开启,都要先想好措辞,才不至于那么突兀。
木窦豆无趣地撇开手机,拿起手边的空牛奶盒,咕噜咕噜地吸起空气来,纸盒在她的手间渐渐瘦扁。
(师兄,你在干嘛?)
风变大了,卷起的落叶像是肆意的笑声。
“喂,又戴耳机。”宋绮推了一把听音乐的翁言,大中午的阳光窜进了食堂的落地窗,洒在了翁言桌上的餐盘,闪闪发亮。
“能不能别这么毛毛躁躁的。”翁言嘟囔着嘴,不情愿地摘掉耳机,拿起餐盘凹槽里的勺子指着面前的宋绮。
宋绮随机拿起自己的两根筷子,比出了拳击的手势。“别学豆子整天戴耳机,你看她,都戴出精神分裂来了。”
“一会儿轻声细语,一会儿骂骂咧咧的,我看精神分裂的是你吧。”翁言放下勺子,收拾了一下耳机。
“我从来就只有一面,你能看到这么多的我,说明,你还不够了解我。”说着,宋绮调皮地朝翁言发射了一个“wink”。
翁言咦了一声,端起盘子,留下一句“你自己吃吧”便走了。
望着翁言远去的背影,宋绮露出了嫌弃的目光,摇了摇头,“唉,真是个冷漠的男人。”
“翁言对谁都这么冷漠吗?”宋绮闻声转过头,是自己的舍友。
“小鱼,你什么时候来的?”“就刚刚,你说翁言冷漠的时候。”
“这样啊,平时周末叫着一起打扫卫生的时候,你可是怎么都叫不醒呢,怎么突然耳朵这么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