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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荣幸才是。”
这个男人虽说仪表堂堂,可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痞气,明眼一看就是社会层养大的人。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原来他的头儿就是单北向。
也好,两个女人在酒吧里喝酒总得有个照应。
“早知道刚才就送你来这儿了,还替你省了些车费。既然来了,喝一杯再走。”
这个时候的单北向,仿佛没有刚才送我回家时候那么友好,言语中透着强硬。
身边的一娴已经自顾自的抱起瓶子猛灌,我于心不忍抢走了她手中的酒瓶狠狠的来了一口,辛辣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开来刺激喉管,呛得我一阵咳嗽。
“厉害厉害,头儿,现在的女人喝酒都这么凶啊?”
“何卓你还是少说两句吧。”
原来那个痞里痞气的男人叫何卓,他识趣的闭上嘴,看着我们两个女人猛灌。
半瓶下肚我已经开始头昏脑涨了,身边的一娴也是醉得摇摇晃晃神志不清,只知道大喊着我还可以再喝。
“头儿,这也忒没劲儿了吧,我俩光看她们喝啊?”
隐隐听见何卓抱怨,单北向那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不知道同他说了些什么悄悄话。
我支起身子打算带游一娴回家,无奈刚站起身又瘫软下去正好砸进了单北向的怀里,一阵头晕目眩。
“既然你崴了腿都想来这个地方玩,倒不如玩个尽兴。”
他的怀中有一股特殊的体香,而我惊觉自己失态,连忙弹开撑住沙发稳了稳身子,并摇头拒绝。
虽然酒精麻痹了神经,我还是深知自己要是在喝下去估计会不省人事。
到时候更别说把一娴带回去了,自己都有些自身难保。
“怎么,找不到男人就想着回去了?”
他一句话堵得我一时语塞,不禁想起了自己那失败的婚姻。
自从离了婚以来从没有刻意想要接触男人,却被他一袭话否定了所有,仿佛是个浪、荡的女人一般。
不想白费口舌解释,索性不再言语。只见他打了个响指,酒保又开了两瓶威士忌。
见我昏昏欲睡,他抬手扣住我下颚将我的脸掰了过来,头顶的镁光灯正好洒在脸上刺得睁不开眼。
“怎么?刚才不是挺能喝的吗。”
我双手握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