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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我并不喜欢你。”
我像被一盆冷水当头泼下,因为环境和酒精而十分骚动的心思全数熄灭,当下垂着头转身离开。
张萍犹自气恼的嘀咕:“死癞蛤蟆样,给了钱还想占便宜,哼哼。”
我心知是自己违背了契约精神,人家雇主想说啥都没毛病,我也不敢还嘴,打算洗个澡就赶紧睡觉。
还没等我进到卫生间,大门外竟然响起了敲门声,张萍的门也没关呢,就随口指使我道:“还不去开门,装聋啊?”
我朝她翻了个白眼,不过还是乖乖的去开门了。
本来我以为这么晚来人家的新房,肯定是张萍家人亲戚什么的,没想到门开了,站在外边的却是三个大男人。
为首的男人不到四十岁,中等身材,脸孔刚毅有型,一双眼睛微微眯缝着,身上的酒气散出老远。
稍一愣怔我就认出他是谁了,今天下午的婚宴上我还跟张萍去给他敬过酒,星海平安区的区长,何远君,号称星海市最年轻的副厅级干部呢。
“是何区长,您好,请……”
诧异后的一句寒暄我还没说完,就瞳孔猛的一缩,盯着何远君身后的一个高个青年惊呆了。
因为这个人是唐宇,那一张略显阴冷青白的面孔,大半张脸都布满因挤掉粉刺而留下的疤瘌,就算化成灰我都认识他,如果不是这个杂种,我怎么可能做下错事逼的嫂子跳楼,这么多年也找不到她。
可他不是我老家县城里一个什么局长的公子吗,他怎么会追来星海,还在我新婚之夜跟在何区长的身后来敲门?
时隔四年,我从十六岁到二十岁的变化非常巨大,可唐宇却没怎么变,因为当初他就比我大了好几岁,外貌基本都定型了。
所以第一时间我就认出了他,可他却还没认出我,下意识的,我就以为他们是冲我来的,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用防盗门把他们关在外边,或者跑回到屋里去拿把菜刀时,张萍在我身后说话了。
“你让开行不行,堵着不让人进门呢?”
她的语气冰冷,像是随意呵斥一个家佣,我心头一颤,脸色有些难看的侧过身子。
张萍就穿着一身睡衣出来,看着何区长有些无奈的嗔怪道:“干嘛,又喝多了过来,不是说好了这两天不要见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