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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得“哼”的一声。它一看我动真格地了,赶紧想逃走。我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痛打落水狗。又从地上拣了几个石块朝它投去,其中一块又砸中了它的后腿,弄得它的后腿一瘸一拐的。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免得它的主人到时又不认账。说他家的母猪没有拱庄稼,让你找不出证据。现在好了,他家的母猪变成了瘸子,想赖也赖不过去了。
母猪虽然腿有点瘸,但跑的仍旧不慢。它扭动着大肚子,东一摆、西一摆地,不一会跑到了自己的猪圈。我正盘算着如何将这家人叫出来的时候,这家已经有人出来了,是个小个子中年人,眼睛非常小:“母猪是你撵回来的吗?” 小个子好像是在闭着眼睛问我,我知道这种姿态是傲慢的姿态,但我不能不回答。“是的!”我机械地说。
“你为什么撵它?”“它吃庄稼?”“它吃你家的庄稼了吗?”“没有?”“没有吃你家的庄稼你撵它做什么?!”他一边说一边猛地朝我踢了一脚,由于我当时没有注意,他恰好踢在了我小腿的骨头上。我疼的顿时把小腿抱了起来,他趁机又朝我屁股上跺了一脚。
我哭着跑回家了。我怕那个家伙追着我打,我不停地回头向后望,结果那个家伙就在我后边跟着。我怕极了,我怕他追到我家里继续打我。我想先回到家里把情况跟父亲讲一讲,让父亲有个心里准备,好对付那个即将来到我们家的人。
“你怎么哭着回来了?”父亲当时正在磨镰刀。他抬头望见我回来了,问到。我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给他说了。父亲听完后,顿时把镰刀拿在了手上,我想这样也好,手上有个镰刀做武器,关键的时候使用起来顺手。
不一会,那个小个子来到了我家的院子,父亲认识他,他也认识父亲。他们见面的场景不像我想象的那么剑拔弩张,而是非常客气。父亲大声向我喝道:“给你张叔搬凳子去。”我不敢怠慢,赶紧搬了一把几乎要散架的椅子过去,因为所有的椅子都是这样,我也没办法。
“老苗,你怎么让你的儿子撵猪呢,这都是二竿子做的事情。邻里乡亲的到处要钱,时间长了将来怎么让孩子做人呢?”他顿了一下,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