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道:“老人家,想必你也是个聪明人,那东西我怎么敢带到这里来呢,早藏在一个除了我谁也找不到的地方了。你说得的确不错,那玩意对我一点用处也没有,我一点也不稀罕,只要你放我安全离开,我自然会告诉你藏在什么地方,否则嘛……”
“你是在威胁我吗?”老头凶狠了起来:“告诉你小丫头,你休得跟我胡言乱语,就算你不说,我一样能找出那东西的藏身之所!”
“我哪敢啊!”殷飞烟笑道:“现在分明是你在威胁我嘛,忘记了告诉你,我这人记性可不太好,特别是受不得惊吓,一受惊吓嘛……”
“找死!”老头凶相毕露,挥掌殷飞烟扑去,却一不留神绊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忙狼狈地站起身来之时,见殷飞烟正将发簪刺入自己的手臂之中。老头知道这小姑娘的血非同凡响,正自己的克星,不由得也有一些顾忌,见殷飞烟拔出发簪,上面却没有一丝血迹,不由得心头大喜,于是嘻笑道:“小姑娘,血流得差不多了吧,看你还有什么能耐?”一面说一面再次向殷飞烟扑去,不料刚一起身便再次狠狠地绊了一跤,上一次不过是闹了个灰头土脸,这一跤绊得比上一次可严重多了,面门正好叩在棺材的棱角上,爬起身来之时脸上无数蛆虫顺着鲜血往下掉落,说不出的狰狞可怖。而嘴里咸咸的很不是滋味,张嘴一吐,竟连仅存的两颗门牙也吐了出来。殷飞烟在极度紧张之余见此情形也不由有些菀尔。
老头到这时也发觉有些不对,在这里除了这小丫头,就只剩下躺在在上这看似死透了的小子了,那小丫头虽然有些扎手,还不至于让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吃这么大的亏,这小子如此了得,一定得出其不意地将他除掉才行,当即看也不看那躺在地下的男子,却气势汹汹地冲殷飞烟怒吼道:“臭丫头,你以为我老人家是这么好骗的吗?那东西根本就没有离开这个地下室,我能感觉到它的气息,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一定还在你身上吧,再不还给我,我老人家就真的没耐心了!”老头一边说,一边却猛然向地下那男子胸口踹去,将男子踹得飞出数米开外撞在一口棺材上掉落在地,浓稠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