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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晃晃地走出了门。
后来我才从别人嘴里知道,我走后,王局长瞥了一眼田伟,示意他去把我追回来,田伟油晃晃的脸上,尴尬地献媚一笑:“局长,您别生气,我老婆是双胞胎。大玲小玲您听说过吧?”
“听是听说过,艳名远播,可即便你老婆是小玲,也不如这丫头水嫩不是?”
“局长,您说的是,您毕竟对我老婆也是了解的,但是大玲小玲一起上的滋味……欲仙欲死啊,要不,您去我家……”
一出包厢门我就直奔大门口而去,上了自己的小破车,就开始油门踩到底,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恨自己怎么就没多长个心眼,我其实早就听我婆婆的邻居,田伟单位的那个大姐跟我嚼过舌头根子,说田伟的老婆,景俊玲————小玲跟谁都睡,他们局里的人都知道,甚至有时候跟她姐姐两个人一起上,我原来以为那个老娘们就是胡说八道,现在看来,她说的也不是捕风捉影,因为现在田伟都想把我拉下水了……
我再也笑不出来了,该死的,我就知道田伟特么的不是个人,我婆婆让我顺路接田伟回家,这明摆着就是个局。
平常我喝再多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晕的天旋地转,刚刚王局长递给我酒杯的时候,田伟似乎在另外一个杯子里放进了东西。
看来我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在家守活寡,连田伟都忍不住想要尝尝我这副身体的滋味了吧。
我嘴里苦,心里更苦。
我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我爸就因井喷事故去世,现在我妈又瘫痪在床。
我才二十四岁,在一家工厂做文员的工作,实在是无暇既照顾我妈,又照顾丫丫,而且,我不得不上班挣钱,我们因为买房子还借了外债,我的老公——-田睿是个钻井工,因为石油降价,下个礼拜就回来了,就彻底放假没活干了,只发基本工资几百块,原来他的月入上万的好日子不再有了,除非等到石油涨价。
踉踉跄跄地进了家门,我把半个身子都趴在洗手台上,拼命地用手抠嗓子眼,扣的自己哇哇地吐。
我看着镜中目光迷离,脸色酡红的自己,深呼吸,漱了漱口,晃晃头,用冷水洗了一把脸,可脑子还是不清醒。
如果可以,那种地方,我再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