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苏酥的脸红红的,跑到萧青卿的身边,“萧青卿,我不要苏锦了,她只知道疼木帛。”
“苏酥吃醋了,我也要吃醋,原来我是备胎啊!”
“什么叫备胎呀?”
“就是可怜可爱的人。”
“那我也要当备胎。”
……
苏锦仔细看木帛的左耳垂上,很洁净,并没有一颗像自己右耳垂上的桃红色朱砂痣,看来是自己多心了,西林在爱尔兰,西年在文林市,他们一直都离自己很远,遥不可及,苏锦苦笑。
站在一旁的聂游将所有风景尽收眼底,走上前,轻揽过苏锦的腰,对她微笑。他感觉到在苏锦怀里的木帛正用自己的小脚丫子踹他的手,但他仍没有松开手,只是略感无奈。
苏锦觉得聂游的微笑让她狂躁不安的心平静下来,于是将自己的头搁在他的肩上,低头看着怀里的木帛,心里是从未有过的安稳。
一个小时后,木帛的妈妈过来接他,是个知性干练的女子,年龄比苏锦长几岁,化精致的妆容,微笑起来平易近人。女子并不想停留,说了几句感谢客套的话,便想抱起木帛离开。木帛却不愿从苏锦的怀里出来,死死地抱住她的脖颈,哇哇大哭。众人都没有办法,只见苏锦在他耳畔说了几句话,他便乖乖地回到女子的怀里,噙着眼泪看着苏锦,“姐姐,姐姐,姐姐……”
苏锦不禁地也流下了泪水,却仍是微笑看着木帛,他的确让她想起了西年。
木帛离开后,苏酥跑来问苏锦:“苏锦,你跟木帛说了什么呀?”
苏锦笑道:“我说,等他长大了,我就把苏酥嫁给他。”
苏酥的脸又绯红起来,看向萧青卿,“我好可怜呀,我是个大备胎么……”
随后,沙滩上便响起朗朗的笑声。
不远处的帐篷里,有个男子满脸平静,心里却翻山倒海,他怀里有个两三岁的男童,因方才的哭闹,累得睡了过去。
“西总,我已经订好了明日回公司的机票。”有个知性干练的女子在一旁说道。
男子点头,然后低头看自己怀里正酣睡得甜美的儿子,西木帛。
——然而,看不见的,是不是就等于不存在?记住的,是不是永远不会消失。
——看不见的,是存在着的。记住的,就永远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