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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片的,落在床上。
忙回身想穿衣服,却听见锡杖作响,天人回首看着我:别动。
我忙抱着胸,看着天人那张无法形容的脸:我先穿衣服。
天人却一步步朝我走了过来,上下打量着我,脸色沉静得好像看着一根木头。
我抿着嘴,勾着手指想扯到脱在一边的外套。
刚想动,却见天人走过来,正好拦着我半伸的手。
他目光在我身上游离,还握着锡杖在我身侧转了转。
大师?我脸色有些发热的,看着他:我先穿上衣服好不好?
这谁受得了啊!
可天人转了一圈,似乎并没有找到什么,复又转到了我面前。
深如秋水的眼睛盯着我双手捂着的地方:放开。
大师。我想辩驳,却没想天人直接将我的手拉开。
修长如玉的手指在锁、骨处滑了一下:那条蛇的唾液。
我忙低头,这才发现锁、骨下方有些黏糊,瞬间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天人将沾着蛇唾液的手指点了点,一片竹叶从窗外飞了进来贴在他指尖,然后飘了出去。
天人看着竹叶飘走,转身就朝外走。
从头到尾,都没有再多看我一下。
我忙扯了外套披上,追到门口:大师,那真是条蛇吗?
你在屋内。天人声沉低淳好听得没有半点波动,双眼落在我腿上。
我顺着他目光看去,这才发现外套下,洁白的双腿上面都是红红的刮痕,一条条的好像被什么贴肉勒过。
想到梦时的场景,我忙紧了紧外套,浑身发紧。
张嘴想什么,却不知道从哪里问起。
我去追它,如果没追到,它还会回来找你。天人将那根锡杖朝门口那石墩子前一插,锡杖入地几分,稳稳的立在那里。
天人却头也不回的朝着那片沾了蛇唾液的竹叶朝外走:锡杖会守着这屋子。
大师!我见他走远,伸手想再叫,他却几步消失在了竹林之中。
想追出去看看吧,看了看那根立在门外的锡杖,还是打消了念头。
将门窗都关上,这木屋里也没有水,我拿喝剩的半瓶矿泉水把毛巾弄湿将身了擦了擦。
想到身上沾了蛇唾液,还有那梦中的场景,就鸡皮疙瘩直冒,又喷了一身的花露水。
擦的时候,我借着手电光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二十出头,肤白腿长,要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