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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你就伸出大拇指、二拇指和中指三个手指——像这个爪角兕一样,如果有人对你说:‘你穿红来我穿红,大家服色一般同,你穿黑来我穿黑,咱们都是一个色。’你就问他:‘为什么把衣服包起来?’他要是回答:‘无衣。’你就用左手拽着身上的衣服说:‘旧袍在外,锦袍在内。’他要是用右手拽住身上的衣服,你就说:‘先生好福气。’他如果回答‘福禄安常’,就是你要找的人,你就把爪角兕交给他,并且告诉他泛黥山釜瞑洞里藏着一份秘密册籍。但是,孩子,你一定要认准人,如果对方不能把我刚才教你的话说完整,就不能暴露爪角兕,务必赶紧脱身。记住了吗?”
“记住了。”
“你复述一遍。”
从风把父亲的话复述一遍,又问:“爹,爪角兕有什么用?”
夏福常把爪角兕的作用说了个大概,但没有提起哥老会。他既希望爪角兕能传给一个可靠的人,又不愿意儿子卷入其中。又说:“找到了这个人,你替爹说声对不起,告诉他泛黥山釜瞑洞的地形标识图,当年清军入城时被人偷走了。”
“标识图被人偷走了,秘密册籍不就让人取走了吗?”
“不会,没有爪角兕打不开洞门。”
“爹,是什么人偷了标识图?”
夏福常沉默片时,把头摆了一摆,说:“爹不敢妄言,这事别去管它了。你把爪角兕送出去,就回来跟山下采药的姚大叔一起过吧,我把你托付给他了。”
“为什么跟姚大叔一起过?我还回山洞,陪着爹。”
“等你回来,爹也许不在了。”
“爹……您一定要等我回来。”
从风望着满脸沧桑的夏福常,顿时感觉自己变成了灵前孝子,席地而跪,呜咽抽泣起来。
夏福常的眼里也吟着泪花,拉起儿子,违心安慰他:“孩子,放心吧,爹这把老骨头经得熬,三五几年阎王爷不会收。你此去如果有缘,没准能见到你娘。”
“我娘在哪儿?”
夏福常叹了一口气,思绪越过千山万水,又从无尽的荒漠中收回来,摇了摇头。
“我娘长什么模样?”
“你不记得了吗?”
“不记得了。”
“你怎么会不记得你娘的模样?”
“娘离开的时候我还小,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