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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得了一种病,一种想老婆想到头疼无法自拔的病,白天注意力无法集中,晚上疼得我睡不着觉。据说这种病在医学上俗称私生活过于混乱导致的偏头疼。
乱讲......我哪有“私”生活,我们明明都是在室外打野战的。
这种头疼越来越严重,几乎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于是终于有一天,我在奥林匹斯山顶上晒太阳,一阵头疼欲裂,疼得老子在地上不停地打滚,恰好我儿子赫菲斯托斯(对,就是后来娶了我姑姑阿芙洛狄特的那货)经过,他瘸着腿,扛着一把大斧头。
对了,赫菲斯托斯是工匠之神,手艺精巧,但是长相其丑无比,我曾一度怀疑他到底是不是我亲生的,毕竟我这么帅......
此时此刻,他看见了正在打滚的我,呲着牙问我:
“爹,你嘎哈呢?”
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头疼。”
“爹,啥事儿让你头疼成这样?”
我大骂一声,“你脑子里有泡儿吧?”我心中暗骂这孩子怎么可以这么蠢,一边说,“我的意思是我脑袋里可能长东西了,疼得不行。”
“爹,我看你头疼成这样,你脑子里可能真有泡儿——”
“滚——!”
我儿子正打算卷成一个球从我面前滚走,我赶紧叫住了他,“等等!你给我回来!”
赫菲斯托斯拎着斧头,“咋了,爹?”
我看了一眼他手中的斧头,计上心头,“你手艺巧,天天跟针线锤子斧子打交道的,会不会外科手术啊,开颅什么的?”
他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斧头,又看了看我。
“咋的啊爹?你让我劈了你啊?”
我点头,伸出一只手指着自己的脑袋,“对,朝这儿劈,别劈歪了啊!”
“好嘞!爹!”
说着,他呲着牙,单手拎起斧头,胳膊上的二头肌隐约可见——
“Duang——”
“啊!!!......”
说时迟,那时快,从我脑袋里蹦出来的,并不是脑浆,而是——
我女儿,智慧女神雅典娜。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