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款,选好的衣服因没有钱而没有卖给小哥。对这件事,汪琪一面埋怨小哥久拖不还买鞋款,一面记下了小闫狗眼看人低的劣迹。一个正常人,一个朋友,怎么会对他朋友的妻兄做出如此下策之举呢?小闫请客,汪琪尽量找理由不去,小闫到药店玩也罢取他放楼上的货也罢,汪琪总是冷着脸有一句无一句地应酬着。小闫的媳妇长年在外打工,一个人带着念小学的儿子十分寂寞,就找机会跟汪琪套近乎。汪琪万般厌恶地想,就算这世上的男人死光了,我也不会跟你这样抠嗦这样狭隘的男人上床。
法律服务所小邹干了那样的缺德事,在大街上碰面汪琪不理睬他,在店里汪琪也不卖给他药。
小邹厚着脸到店里找春皓,笑嘻嘻问:“嫂子,肖哥唻?”
冷着脸瞅住一个地方的汪琪答:“不知道。”
小邹自知没趣,只好退出门。
小邹身为小镇上法律服务所主任,爱吃爱喝爱嫖爱赌,他这样的烂仔自有他的一片蓝天绿地。切莫以为他没有干过几件漂亮事。在提供法律服务方面,他曾将一个在执法中打伤犯法者的派出所长告倒,那人很尊敬他。小邹朋友多,他的朋友中有一些人也是春皓的朋友。遇有朋友结婚之类,小邹乐于跑腿送请柬,收礼款记帐单。
他把请柬拿在手上走进店里,“嫂子,肖哥呢?”
汪琪毫无表情的脸和冷冰冰的声音:“不知道。”
“这是请柬,你收下吧。”
“你自己给他,我不管!”
“放这桌子上,你给他吧。”
一天黑辽小孩发烧,小邹敲半天门门才开。“嫂子,肖哥唻?”
“不在。”
“你帮帮忙,你侄儿发烧,麻烦你去打一针。”
“药店不许打针看病。你到医院去吧!”
“那,嫂子行行好,给包一顿药吧。”
汪琪勉强包了药。汪琪想,早知道敲门的是这个坏蛋,说什么也不开门。汪琪认为小邹不是人中的数,她在心里无数遍地诅咒他,从来不正眼看他一眼,看他嫌脏了眼,跟他说话还不如跟狗说话。亲爱的小哥暴死他乡,需要亲友去抚慰他的亡灵,但矿老板的几个臭钱和一个性服务小姐的一晚服务就让小邹的职业道德让狗吃了,让狗吃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