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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一边喝了一小口水,“这真是我长这么大最可怕的一次噩梦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他们拥抱。”
“而且还被‘动物’拥抱了。”
“嗯,真的是。”
我们在树荫下,坐着凉快了一会儿。我知道,当时我真是太喜欢她了,安娜从来不怕嘲笑自己。而且我也明白,只要我住在这儿,我就永远不会忘记她当时怒视那只开玩笑过分的“熊”时,脸上显现出的愤怒表情。
我们坐在剑河河边,带了一瓶红酒和几块三明治。那又是酷暑难耐的一天,炙热的薄雾就像早上还未散去的晨雾一样笼罩着河岸,一阵阵爵士钢琴的叮当声从对岸的一间咖啡屋里穿过河面,飘了过来。
“你真打算放弃吗?”安娜说。
我把学生贷款的剩余部分都花在了买数码相机和一些备用的镜头上。“对啊,对啊。”我一边说,一边摆弄着相机设置,想找出在哪儿能够改变快门的速度。
“说正经的,别把相机对着我,感觉我就像个模特还是什么似的。”
“你就像个模特啊。”我说,然后给她拍了一张。她吐了吐舌头,然后把头转向河面,在河岸上伸了伸双腿。
“那么,有什么进展吗?”安娜漫不经心地说。
“哪方面啊?”
“我是说找工作啊。”
“哦,这个啊,”我说,“我发出去好几份简历,但是到现在还没有任何回音。再来点儿红酒吗?”
安娜把她的手放在塑料杯盖上,摇了摇头,然后我给自己加了点儿红酒。
“你好像对找工作这事儿,丝毫不觉得紧张。”
我耸了耸肩,“我不打算为这事儿操心。”
她抿了抿嘴唇,好像她做了自己不赞同做的事儿,“嗯,你只发出了几份简历。我发出去差不多十五份求职信,可是只收到了五份工作邀请函。”
“那另外十份呢?”我说。
“我不知道。”她说,看着有点孤独无助的样子,她没有意识到我是在和她开玩笑,“他们没有回音,真是闹心。我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
最近几周,她变得有些焦虑不安,突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