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都均匀地蘸上了山葵酱才送进嘴里,眨巴着眼睛看向她。
“就是字面意思喽。”欧阳嘉做了个无所谓的手势,“大学时候我们去吃夜市,我有什么吃不下了,你也是立刻就‘我来我来’,拖到自己面前。”
杨可嚼着劲道十足的章鱼,笑得狡黠:“是说时光没有在我身上留下痕迹吗?我把这当夸奖收下了。”
“不客气。”欧阳嘉叹息道,摇摇头,又专注地看向窗外的城市夜景。
早该知道的,这家伙就是死性不改。
等到杨可吃完两份盛合,服务员及时出现,换碟换茶帮带围兜一气呵成,这时候铁板烧师傅终于找到了用武之地,耀武扬威地重新站回阵地之前,伸手挨近,试了试铁板的温度,左手一挥,薄油刷过,右手一抖,一大块丰腴肥厚的鹅肝从盘子里姿态美妙地飞落在铁板上,发出响亮的‘嗤拉’声,香味借此弥漫开来,在室内缭绕,勾起人的食欲。
杨可直勾勾地看着那个高大威猛的铁板烧师傅用两柄玩具似的雪亮小铁铲伺弄着那一块鹅肝,动作行云流水毫无凝滞,忽然侧头,这次用真正压低的声音问:“媳妇,这里的套餐要好多钱呐?”
“嗯,几百块,也不算贵吧。”欧阳嘉认真地想了想,“你想尝尝一千多的那套吗?等会帮你把明虾升级成龙虾?”
“唉别别别。”杨可赶紧拒绝,下意识地摸了摸兜里的华为手机,苦着脸说,“不年不节的,吃这么贵的东西,几百块!两人怕不得小一千?要是在大学夜市那条街上吃铁板鱿鱼,可以吃一车了。”
欧阳嘉翻了个白眼,冷淡地说:“放心吧,我请客。”
“你的钱还不就是我的……我不是那意思。”杨可看媳妇脸色一变,心想如今新女性一向奉行财务自由,绝不敢在这种地方逆太太的鳞,赶紧改口,“咱们是过日子的人呢,不用这么大手大脚的吧?”
欧阳嘉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淡淡地说:“今天有好事要庆祝,所以奢侈一点倒也无妨。”
“啊?啊!”杨可起初惊讶,继则恍然大悟,一拍巴掌,“你升职了吧?加薪了?当主管了?!我就说!长久以来的努力是有成果的!我媳妇真棒!”
看着他双手竖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