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怎么过呢?”红姐哀怨地叹息了一声,像是动了妇人之仁,却又为难坏了规矩,潜台词好像是说:总要掉块肉的。
念及此,我不禁一阵心惊肉跳,担心这是“杀鸡给猴看”,会遭到同样的下场。
手臂不能动,脚上能不能削下一块?我毫无来由地揣测着红姐的心思,后背发凉,直冒冷汗,更别提当事人白雪内心的感受了。
“有没有什么对等的东西?”红姐自言自语着,把别人生死攸关的事说得轻描淡写,那一刻我又一次深切地感受到现实的冰冷,就像这看似富丽堂皇的皇宫,实际上到处充满了未知和危机。
“白雪,你这些年,都没接过客人吧?”红姐没有来由地冒出这么一句,让人捉摸不透。
意外的是白雪听到这话竟然抬起了头,眼神里有些类似视死如归的解脱,第一次有了些胆气,说道:“红姐,白雪用这身子抵罪吧。”
“既然这样,就依你!”直到这时我才明白这一桩“交易”,红姐这么轻率地处置了别人的清白,好像还开了什么恩德,让我有些不能理解。另一方面白雪也是自作自受,以红姐的角色和地位,也只能答应白雪的要求。
“于果,你来帮帮白雪!”红姐突然提到我,没有给我选择的余地,然后便起身走了出去。事发突然,匪夷所思,我还在琢磨红姐说的“帮”是怎么个帮法。
红姐出去关了房门,又过了好大一会,伏在地上的白雪才敢吃力地直起身,我下意识地上前扶了一把,想让她到沙发上休息一下。大概是真的很受折磨,白雪并没有拒绝我的好意。
“想不到我的第一个男人会是这样!”白雪凄然地笑了一下,突然用犀利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似乎闪过一些温柔,又接着说道,“其实也不算差,起码还能接受。”
白雪的这话让人很尴尬,虽然面前的这个女人身份地位和形象气质,让我本能地自惭形秽,但出于男人的自尊,我还是有些气不过。
女人的贞节固然宝贵,不过,男人就是“配种”的机器吗?
“小于果,天这么热,穿那么多衣服不热吗?”白雪把话说得很温柔,让我刚刚冒出的小情绪,瞬间又没了踪影。
片刻之后,我才品出味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