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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否则药效全无;而这天山雪莲更是敦煌城主公子穆苏珍藏之瑰宝,公子穆苏是个极其难缠之人,传闻性情孤僻冷傲,面目狰狞,又是西域修罗场的第一高手,要想让他割爱,怕是不可能的。
咄苾的眼睛里透出一种绝望和肃杀,他怒吼道:
“这是怎么回事?”
声音并不是很大,却有难以抵抗的威严。
“启禀王爷,昨日夜里可汗派伊多禄将军前往大隋边境刺探情况,不想被罗艺的燕云十八骑发现,才……才受伤。”
小士兵吓的有些哆嗦,战战兢兢地回禀。
“又是罗艺!这大隋朝有罗艺一天在,我们都别妄想轻易拿下。”
“王爷,息怒。这当务之急不是跟谁急,是想办法治好伊多禄将军的伤才是要紧。”棉忆轻声软语,句句说到点上,这咄苾平日里就十分欣赏棉忆的聪慧,她的处变不惊,她的冷静淡泊似乎都不是一个十五岁的姑娘该有的。
而她的温言软语总是能平复他的心情,像春风那般温暖。
“阿忆说的是,可这眼下,哪里能有什么法子?这解药所需的三样东西样样难于登天,如若都在我突厥境内,简直是探囊取物,但如今,牵扯到了秦穆苏和回纥日月教,哎!”
棉忆看了一眼躺着榻上的伊多禄,心里突然泛起一丝悲凉,她知道,这个生命脆如蝶衣,别说这三样东西没有,即使有了也未必能救治。
燕云十八骑从来不留活口,伊多禄能残留一口气回来想必也是他们有意为之。
“王爷不必太过忧虑,阿忆定当尽心尽力救治。”
“嗯,那本王先去王兄那里,这里交给你了。”
咄苾看了看躺着榻上的伊多禄,轻轻地摇了摇头,满目的不舍。临出门时又看了一眼棉忆,是嘱托,也是信任。
王帐内,始毕可汗坐在虎皮王椅上,端一樽酒杯,斜靠着扶手。目光闲散,神情冷肃。
“王弟找我可是为了伊多禄一事?”
咄苾并没言语,只是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悦。这不是他认识的王兄,如此事不关己的态度。
“王兄,你知道伊多禄是臣弟最得意的手下,也是我突厥最英勇的武士,为何非要派他前往?”
“王弟也说了,他不仅是你咄苾的手下,更是我突厥的武士,此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