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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炉。
候侍的王孙卓瞪大了眼,自从他跟起萧璟,就没见他这么讲究过。
“王孙,怎么这般看我?可是有何不妥?”
“没,妥帖了,从来没见殿下这般讲究过。”
萧璟听了不由展颜一笑。
“两年前的自己真怕哥哥就此离开了我,逃到北陌时真觉得自己没有亲人了,唯有一个哥哥,可自己的存在竟要让他丧命,说到底是萧璟的不是,今日如是相见,萧璟当是赔罪。”
王孙跟着附和:“殿下说是去赔罪,心里头还是高兴的吧。”
萧璟笑而不语,理了理大氅,宣了软辇进来。
世子宫位于璋台宫后,而萧珣被困西院,软辈停在西院前,门口立着两队暗血阁影卫,把防甚严。
西院一片荒芜,萧璟提步而进,见此情此景,心里不由更加沉重。
西院是樟木而建,虽矮小而散发着一股香樟味,倒也撩人心还未接近,就有一股寒气。
萧璟驻足,里面飘出一阵果香,有侍卫打开西院院门,扬起重重灰尘,映入萧璟眼帘的是这样一副景象。
稻草堆榻,覆着衾枕,薄被御寒之物,整齐叠放着,一块瓦片架着火堆,熏着丝丝清香,一小块方桌上一盏灯,数尺高书卷,地上堆放了一撩白纸,密密麻麻的写着字。
一白衣男子跪坐在垫上,如墨秀发散披,背对着萧璟,不急不忙的看着书。
“王兄?”萧璟探问,已略带哭腔。
“萧璟?”萧珣声音清澈,听得萧璟声音,不由尽显喜悦之态。
萧璟提步上前,想靠近他些,却又不敢,他的王兄,为何背对着他,是不想见到自己吗?王兄的声音似有熟悉之感,是因为血肉相连吗?
萧珣继续说到:“世人皆知,血浓于水,纵使你我多年未见,但骨子里流着相同的血液,为兄暂且还不能照顾你,只望璟儿你心中能有我这个兄长。”萧璟猛的抬头:“王兄何须此言,您待璟儿如何,璟儿心知肚明,王兄放心,璟儿定当携你离开此地。”
萧珣摆摆手,提笔写了几个字,将一张纸递给他,只一侧身,萧璟感觉心就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他好像跳到萧珣面前,扑到他怀里,如当初离阳同桐落撒娇一般自己也能同王兄撒撒娇,也终是,没敢多动,接过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