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国的弊辱让其他人当饭后的闲雨,此老将乃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墨孙独自一人来到了安山的房间,见安山正在窗前擦药,便悄悄地走了过去。
安山透过铜镜见身后竟是墨孙,便急忙起身拱手说道:“安山,不知公子到来,若有怠慢还请公子赐罪。”
墨孙笑了笑说:“你我处事多年,乃我心腹至交,何须多礼,又哪里来怠慢之说。”
墨孙一边说着,一边让安山坐下,便拿起了窗前的药,欲帮安山擦药。
安山见墨孙此等动作,急忙跪地说道:“公子不可,我乃一介书生,何等劳公子替我疗伤,此乃大不敬之罪,我万万承受不起。”
墨孙见状放下了手中的药膏,起身说道:“难道抗旨不遵就不算大罪吗?”
听到这里安山才安下下来,于是墨孙再次扶起了安山,并小心地替他擦药。
看着墨孙的动作,不禁让安山想起了当日墨叶在众将士面前为自己擦药的场景,当时他心里已经暗自发誓,定位墨叶出生入死,誓死追随。
另一方面,墨叶带着苏雨画一直延路逃跑,直到已经闻不到炉中的青香时他们才停了下来。
此时的苏雨画被吓得丢了七魂六魄,竟也不敢再相信任何人了,见眼前竟是一个人,便想着悄悄溜走。
墨叶见眼前的苏雨画,已经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了,他冲上前去将苏雨画紧紧地搂在自己的怀里,越抱越紧直到苏雨画快不能呼吸,他才慢慢地放开了她。
墨叶见苏雨画对自己没有丝毫神情,便上前说道:“花儿,你难道不认得我了吗?我是叶。”
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人,苏雨画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便转身走去。
她真没有想到,这古代的社会治安竟是如此之差,杀人竟然不需要任何理由,也不需要任何证据,仅凭一个之词就可以定罪,这让她开始为自己今后的生活感到担心。
见苏雨画要走,墨叶急忙拦在了她面前,并抓着她的手说道:“花儿,你难道不认识我吗?我是叶,我是你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