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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因为没有一点属于男女的激情,我总觉得我同他隔着千山万水。
我本想拉着他回他宿舍,但是因为太远了所以我转道去了为考研租的离图书馆非常近的教师公寓。
我趁着贺子舒洗漱,将情书一事娓娓同他道来,贺子舒眼神起初有些不解,等明白一切后突然变得冷淡,就好像他当初当着我拒绝其他女生告白一样,他冷冷的对着我说:“我希望你专心考研,同时我希望你能拥有对我最基本的信任。”
我低下头想同他道歉,结果他却亲上我的脸颊,唇上依旧带着雨水的冰凉,但是却意外的柔软,我看见他的睫毛在轻颤,将一池春水搅乱。
我同他相拥着彼此接吻,所有归为理智的东西在我同他彼此靠近的那一刻荡然无存。
后来我才知道贺子舒在同我肢体接触上的克制其实源于他对我疯狂的渴望,这点从我两结婚后可以看出来,每次欢爱他都是绝对的主宰者,频繁且热烈,是个标准的实干家,之所以婚前这么克制是因为他怕吓到我。
那一天我们在床上止步于最后一道防线,他抱着我的同时轻轻沿着我的椎骨抚摸,一遍遍告诫我专心考研。从那以后,每个星期贺子舒都会在周六下午在我床上热烈又克制的亲吻我,我将这种莫名的习惯规划为一个星期里难得的放松活动,也是从哪以后我才知道,我也渴望着贺子舒。
不知道从何时起生活中总是流传着一个奇怪的定论,一个男人爱女人就不能在短时间内提出欢爱的要求,同理一个女人也是这般,欢爱只能保留在婚后,否则这爱情就不纯粹。
可是男女之间没有欲望何来爱情。
我和贺子舒,我们彼此渴望着对方,虽然贺子舒当时的表现不如婚后明显,但是我主动提出了我要同他结合的要求,当然,仍旧是在酒精的加持下,那一天贺子舒因为心情好,也喝了一杯,之后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第二天醒来,贺子舒先是发呆了很久,也像现在这样背对着我坐在床边思索着什么,最后他转身直视着我的眼睛,向我求婚。
此刻我看着车窗外的贺子舒的背影,一时间觉得有一种名叫时光的东西将我和他隔得很远,我依旧爱他,只是我没有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