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室内,依旧放着电影《喜剧之王》,“前面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处在高二的隆冬,就快过年的样子了吧,在沨的旁边看着这部影片,此时窗外飘着雪,什么都看不真切。云在一片白茫茫中向学校浴池走去,直到渐行渐远,消失在一片茫茫的栀子白,之后,似乎再也没出现过。
学校的升学率低,班里一些学生早已抱着走专科的准备,没有老师的时候,自习课的时候,吵吵闹闹有时像菜市场,吵吵闹闹着,聒噪的夏天就这这样不知不觉愈发来临。沨有时会忽然好奇,为什么我突然开始重温高一的书,他认为也许高三真的快来临了,我在空闲时提前复习,也就无可厚非。有时也会凑过来问下,蜻蜓点水式临时恶补下他过去薄弱的环节。
春末夏初时节,几滴晚春的雨划过窗台的花,听沨说,云要转学了,他父亲还是差了一年没能熬到他高考,过了这个夏天,他就要去南方,跟随母亲生活了。南方,应该就是那个他小时候回去过一次的母亲家,庭院有栀子花开,白色,开很大,有香气,关于栀子的印象,还是来源于一次语文课,栀子花在一个中年妇女的语文老师口中而出,充满了柴米油盐味。虽然云的父母早已离异,他父亲和一个巷子里意外事故后没了丈夫的女人结合,只是并没和那个女人领再婚证,虽然同一个街头巷尾,云却没去过那女人家,很早时候高一的黄昏,女人看似亲切,过早毕业的儿子找过云,以弟弟相称……
几声沉闷的雷滚滚过后的夏天,云流断,沨也转学到新疆,为了更好地考到北京,走新疆的分数线,家人早已给他办好了新疆的户口,至于有没有走成少数民族分数线就不得而知。在暑假补课完后,我也转学到这个城市另一边升学率较高的高中,因为是在高二那年就试着报考了高考,成绩还算凑合,因此在转入另一所高中的补习班时,并没有交转校费,班主任的家距离我家并不远,不知道是班主任与生俱来的面善,还是高三本能的紧迫感,我也少了适应的过程,班里数百人的大教室,却永远一直很安静,从来不需要任何老师或班干部维持纪律,一次一次的月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