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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暖担心他刚好的身子太过操劳,正和凌静学习着如何煲汤,可汤还未端出厅,她便被司修笙直接从厨房带走。
他一脸严肃地拉着她进了门,将门紧紧关上。
“阮暖......”
司修笙欲言又止,向来敏感的阮暖,心忽地一咯噔,他的样子和当初母亲要将她卖给隔壁傻子时一样,满脸纠结和不忍。
阮暖走上前,拿出手帕替他轻轻擦拭额上的汗珠,“督军,您这么急......”
手被他抓住,他深深看了她一眼后,用力吻上她的唇,在她的唇瓣流连辗转,火热的气息令阮暖在他怀里软了下来。
不知多久,阮暖近乎窒息,他才终止了这个绵长的吻。
阮暖双眼迷蒙地望着他,听得他薄唇吐出残忍的字眼,“阮暖,我不能娶你了,我替你寻了个好人家,定会让你做景城出嫁最风光的女子。”
阮暖双目瞬间清明,她望着面前这个前几日还说要娶她的男人,不敢置信地问,“你说...要把我嫁给别人?”
司修笙心里划过一丝不忍,可他别无他法,“阮暖......”
阮暖捏紧了袖子,乖巧地点头,艰难地说,“我是督军的人,既然这是督军的意思,那阮暖听话便是。”
司修笙本以为她会一哭二闹三上吊,未曾想竟然如此快便应了,心底的歉疚感更浓,他下意识就抓住了她的手,“阮暖,我定会补偿你......”
阮暖打断他,“督军,我累了,想休息了。”
“好,我还有事处理。”
说完,司修笙头也不回地推门离开。
门刚一关上,阮暖的眼眶便红了,有液体一滴滴砸在衣裙上,她却恍然不知,枯坐在床边发呆。
从小算命先生便说她是天煞孤星的命,遇见司修笙之前被辗转卖了三次,当他提出要娶她那一刻,她很想告诉算命先生你算错了。
可如今看来,错的人一直是她!
大喜的日子一天天逼近,而司修笙再也没着过家,而这些天,阮暖也下定了决心。
成亲这日,阮暖第一次穿戴了曾经司修笙赏赐给她的绫罗绸缎和珠宝首饰,可直至上花轿都未曾再见司修笙一面。
来送亲的,是司修笙的副官。
阮暖一身喜袍,她朝着副官身后张望,她还想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