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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一定将他厚葬,父亲对儿子的恩情,孩儿只能来世再报了!”说完还没等父亲开口,绍勰就跪在地上蹭蹭蹭磕了三个响头。
磕完头,绍勰的父亲早已泪流满面,想说的话已不能说出口。
今天是腊月九号,离他和韩诀决战的日子还有两天半,里他父亲的寿辰只剩三天半。下午的雪变成了盐粒雪,但是依然很急,打到人的脖子上就像针扎一样,痒痒的、疼疼的。很快他们三个:绍勰、刘伯、绍勰父亲都来到了坟岗。
他们从东走到西,再从西走到东,终于找到了一块土地。只有这块土地在这么冷的雪天草还那么旺盛,满地都是篓草,还有艾草等;这块地的自然呈斗形,形势呈拥抱太阳之势,确是一块风水宝地。
刘伯看着东方说:“这块地风水很旺,只是令人难过的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说完便是不断地唉声叹气。三人没有做任何停留,匆匆往村子里赶,旋风席卷的雪花不断扑打人面颊,似乎在表示对命运的抗衡。
绍勰回到村里径直走向哥哥家,他哥个子高挑,比他瘦多了,人也很精干,也会一些武艺,只是没有当过兵,他一直很沉稳,不爱出风头,更不用说替别人出风头了。们没有关,绍勰推开门径直走进东边的厢房,他哥正坐在桌前抽烟,似乎有心事。
“你来啦,坐。”他哥看了绍勰一眼指了指旁边的红漆面板说,头也不转继续闭眼抽烟。
“哥……”还没有等绍勰说出第二个字,就被他哥扬起的手打断了。
他哥顿了顿说:“你不用说了,我什么都知道了,爸都告诉我了。哥理解你,‘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福旦夕;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哥就是拼了老命,也要把你的孩子抚养成人,什么话都不说了。他娘,把那两瓶白酒拿出来。”
“好嘞,你等着!”绍勰嫂子淳厚温和的声音传到这个小房子里,她是邻村的农家女子心地善良,待人真诚和善。
“嫂子”绍勰看到嫂子拿着两瓶酒进来,站起来喊道。
“快坐下,坐下,你们哥俩不常喝酒,你们先喝着,我去给你们炒俩菜。”
哥俩什么话也不说,只是喝酒。
“来,干一杯!”
“来!”
“再来,一醉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