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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哥哥,自己的哥哥,我做错了什么?你打了我没有关系,但是你让我滚,我就滚给你看!少年人的冲动上来了,我不相信离开这个家,我就不能活了,从今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他心虽如此想道,可没有说出来。
李厚生打定主意,要离家出走,这想法一产生,就是水泼不进了。厚吾和弟弟回到家,推开篱笆门,各自回房休息。厚吾阴沉着脸,坐在床上,他的老婆赵氏,迎上来安慰道:“当家的别生气了,兄弟这不回来了吗。年幼人不懂事理,你就多担待些。”这是一个贤慧的女人,嫁了李厚吾,她是很满足的,虽然当初他一无所有,但经过多年的辛苦劳动,现在家里能吃饱饭,已经是不错了。在这个年代,她和厚吾一样,并不认识几个字,虽是穷人家的女儿,但是家里管教极严,在娘家就知道嫁过来,要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顺从丈夫的意思,过来以后才知道丈夫是个很明事理的人,在很多事上,都很尊重他,有好多事还要和她协商一下,有时候她往往就说,你自己拿主意吧,她感觉自己真是有了依靠。有了个可靠的人儿,吃糠咽菜都是香的。后来她生了凤鸣,小家伙,伶俐可爱,他们的故事在封建的九州是不多见的。
“我怎么担待他,他这是要把家毁了啊!”
“消消气吧,当家的,越说越越气,我给你倒碗茶,喝了消消气。”女人倒了水给厚吾递过去,自己又轻身推一下木门,木门吱唔一声开了,然后出去看厚生。“兄弟,兄弟,”她边敲边喊,“嫂嫂来看你来了。你哥就那脾气,你不是不知道啊。你体谅点,他心里难受。好发睡吧,我就不进去了。”厚生生着闷气,想着夜里怎么个走法,昏沉沉的听到嫂子这样一说,也就胡乱一答应:“你回吧,嫂子,我没事!”真要走的话,他却有些留恋这个家,也很感激嫂子,长嫂若母,是嫂子给他做鞋,做饭,还有小侄子,乖巧的小侄子,哎,随他去吧!一定要走,他就在漆黑的夜里想着。
第二天清晨,厚吾媳妇做好饭,招呼厚吾和孩子吃饭,然后又喊厚生,连叫数声并不见答应,一推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