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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她这样说的时候,他分明看见她的眉宇里有着深深的愁郁,她身边那个黑衣的女子亦跟着紧皱起了眉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他心里一跳,他对她的姓氏倒没有什么感觉,只是好奇她们神色间的不对劲,他恳切的道:“原来是苏姑娘,只是看苏姑娘二人的样子,像是有什么不称心的事,不知道可否说来让在下一闻?”
她却只是一笑,笑容里满是无奈和伤感道:“多谢先生关怀,亦没有什么。”说着,又对他一礼,“多谢先生赐轿之恩,大恩不言谢,小女子记在心里了。”
说着,就转身上了轿,那黑衣女子对着他一揖,就唤轿夫起轿,竟就去了,只留下杨清和愣愣的看着渐渐远去的轿子发着呆。
然而这次不同,他命轿夫相送,除了要在美人面前嫌殷勤,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要弄清楚她们住在哪里,是哪家女子。此时虽然知道她姓苏,可是扬州城里姓苏的人家何止上万。
这样想着,他不要露出深深的笑意,他突然觉得,这些天来发生的所有的一切,包括今天的这场法事,全都是天意,都只是为了刚才的这一场相遇而存在。这个女子,必定是老天爷对他的分外眷顾了。
老天爷从来都是对他青眼相看的,这一点,在他很小时,他就认定了。
轿夫很快回来回禀,这两位女子原来租住在一个叫铁猫儿的胡同里,是来寻亲但不遇的,已经在那里租住了好一段日子了。
寻亲不遇,杨清和想,这大概就是她们烦恼的事了。
回到府里,杨清和迫不及待的命人向铁猫儿胡同送去柴米布帛,却并不让人说明是奉谁的命送的。他说不上来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然而他的心里,已经暗暗有了计较。
然而没过几日,家人却来回,道她们坚决不收他们的东西,再去时,又见有郎中出入。一打听,却是那家人家的小姐病了,正请医延治,偏又囊中羞涩,连副好点儿的药都买不起,只能让郎中随意开点去风散寒的药干挺着。
杨清和正拿着那女子当日留下的半截腰带神思摇曳,一听这话,顿时急了:“既然是囊中羞涩,怎么却又不肯要你们送去的东西?”
那家人为难的道:“这个小的也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