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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思过给他们看;但他们若是不上奏,我却要好好想想了。”
“所以王兄叫左相来问问,那奏折是不是被他扣住了,是吗?”
“小怜真聪明。”
訢怜眼珠一转,对夕羽说:“王兄,我们来个打个赌如何?”
夕羽看着她的神情有一种前面有坑就等着他跳的感觉。罢了罢了,坑就坑吧,谁让这个坑是她挖的呢。“赌什么?”
“赌左相一会儿来说的话,赌注五十万。”訢怜还煞有其事晃了晃手。这五十万她拿定了,就算是她输了,王兄也决计不会问她要钱的。
夕羽一点訢怜的脑袋,“缺钱就直说,还怕王兄不给你不成,不过我还真有点好奇,你且说说,他会说什么?”
“他一来,王兄必定问他有没有扣下奏折,而后他定会说…”
左相在一盏茶之后到了。
“卑职见过陛下。”
“起来吧,左相,朕问你,你那儿是不是积着小怜的奏折?”
贾玦偷瞥了一眼訢怜,而訢怜正眼观鼻鼻观心的看着手上杯中的茶叶,神情不见喜怒,只得忐忑的回道:“是。”
“多谢左相。”訢怜冷冷淡淡的道谢。
“微臣惶恐,此事于陛下和公主都不好处理,但于臣,不过尔尔而已。昨日听公主一席话,微臣茅塞顿开。此事公主做的于国有益,微臣,自然应该拦着…”訢怜实在是装不下去了,笑了起来,殿中的侍女也个个低下头,看得出,都在窃笑。
“得得得,你别再说了,左相啊左相,亏你还是朕的左膀右臂,肱骨之臣,也不会改改说法,朕一个半月的月俸都被你给输掉了。真是…”虽是责备,但夕羽的脸上还是一脸的笑。
贾玦很迷茫的看着殿中的人,“什么?”
“方才朕与小怜打赌,赌你来了说什么,一字不差。”
“呃——公主识人之能,微臣佩服。”
“也亏你是朕身边的老臣了,小怜才回来没几天,见你也就一面,就被摸了个清楚。”夕羽转回了正事,“此事既然你都已经做了,也不妨借你的口多做几句,告诉他们,惜碧皇公主昨日的话就是圣谕。再有不务正业者,责罪其父,堇国俸禄不养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