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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相机里面的照片。
停留在一张唯美的相片之中。夕阳西下,淡金色的余晖洒在长满了辛夷花的后山之上。有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子,无助的在树脚瞎哭泣,看上去如同一个可怜的天使。
虽然只是一个侧面,但当阳光照过来,那女孩子的样子和此时的景色竟然完美的融合在一起。画面美丽得让人心悸。
他将视线从照片中移了出来,站起身来眯起眼睛看着正在楼下买早餐的我,嘴角喃喃着,“没错了,应该是同一个人,嘿,真是有缘。”
看上去,竟然丝毫不为昨晚上挨了揍而苦闷,真是个心大的家伙。
熬了一夜,什么小费都没得到,反见到让自己恶心的场面。把早餐送给文杨之后,我便回到自己小小的出租屋,甩到让我恶心的恨天高,刚合上眼,电话便响起。
“喂!爸!”
“菲菲,医院又来催医药费了,我能借的都借了,实在没有办法了,我想……”
“爸!没事,你跟医院说,最迟明天,明天我就会把手术费凑齐!”
浓浓的睡意,彻底被打散,爸爸的声音让我想象到他一个大老爷们的哭泣和两鬓的白霜。
挂掉电话,我有点后悔昨晚为什么药那么冲动,把顾景辉的支票给撕了。
“喂!香妃姐!我……”
“菲菲,我就知道你会打电话过来,今晚按时上班吧。”
我想不到香妃姐在等我的电话,但是简单的一句话,让我有些喜悦,我也不知道这种喜悦从何而来。
香妃挂掉电话,对旁边的顾景辉说道“顾少……我让菲菲今晚继续上班了。”
“恩!”顾景辉应了一声便离开。
晚上如期而至,我重新穿上恨天高和包臀薄纱裙,来到蓉城。刚进休息房的门就听到香妃姐的响亮喊声。
“哎呀!我的小祖宗你怎么才来啊!天字号房的客人都等你一晚了,人家特地点你。”
“等我?”我有点诧异,我不过是第二天来,怎么可能有人特地点了我?
四周的姐妹不少嘴里呢喃着。
“也不知道吃了什么狗屎运,天字号的客人怎么老是点一个什么都不懂新人。”
“就是……”
“肯定是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心计,真是个骚货。”
“就是啊,真不懂客人干嘛要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