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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啷”一声轻响,阮落莘无意间踩到了脚下的石子。
萧声戛然而止,男子回头,看到荷花池边依然失魂落魄的阮落莘,优雅起身,款款向她走来。
“你是哪宫的丫头?在此处做什么?”声音温润儒雅,如沐春风。
丫头?阮落莘一愣,收回刚刚的失态,低头打量自己,一身素白长衫,头上也无任何装饰,可不正像是一名宫女嘛。
“这曲子……”阮落莘也不点破自己身份,回想着刚刚的萧声。
“怎么,你听过?”他抬手看了看手中的碧玉长萧平静地说。
“没有,只是觉得它本应是轻快的曲子,而刚刚听太子殿下弹奏,却又透漏着哀伤。”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不想承认自己曾经听过这首曲子。
“你认识本太子?”凌秉寒一脸惊讶,他平时很少在宫中走动。
“在这后宫里能如此穿着,并且可以肆意吹奏曲子之人自然只有太子殿下了。”
凌秉寒勾起唇角,那淡淡的笑容如春日里的暖阳,使人赏心悦目。阮落莘不觉看的痴了,她从来不知道,一个男子笑起来也可以这么好看。他的笑不似沈祁,处处透漏着冰冷。
“刚刚听你说起这曲子,怎么,你对这音律也有研究?”凌秉寒似想起什么,又问。
阮落莘猛然回神,轻笑一声来遮掩自己的尴尬。复又缓缓开口:“只是小有研究,平时没事的时候喜欢一个人耍着玩而已。”
“今日正巧无事,本太子的萧也在此,不如姑娘为我吹奏一曲,你看如何?”说着凌秉寒已将手中的玉萧递至阮落莘面前。
阮落莘也不好拒绝,只好接过。
一首曲子响彻在这寂静的黑夜之中,时而缠绵细语,时而摄人心魂,时而又欢快高昂,如丝如缕,如泣如诉,绵延不绝。
一曲作罢,凌秉寒不可思议地望着眼前之人。阮落莘抬头,正好对上一双深邃而又激动的眸子,阮落莘心头一颤,心下暗想,自己可是做错了?
“你是谁?”一声清冷而又略显颤抖的声音传来,阮落莘感觉肩上一阵阵疼痛袭来,凌秉寒已经用力抓住她瘦弱的玉肩。
阮落莘因为吃痛闷哼一声,脸上眉头紧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