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什么情况？”我很好奇她的嘱托。
“嗯。他们公司是我们多年的合作伙伴，但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拖欠我们公司款项很久。如果再这样下去，恐怕……”陶虹的担忧写在脸上。
“这样啊！那你为什么不去告他？那样走法律程序应该没问题的。”我不得不承认，提走法律程序的建议是律师的通病。学得太深就会有些不近人情。
“这个、人家以前帮过我，不太好意思。而且人家提出要求的时候我也没能帮上人家。”陶虹红着脸，头略微地下，显得娇羞。
“掺杂个人情感就不好了，生意合同是法律上的事，应该照办，不论有什么事，我们都可以用法律的问题解决。”我以为我可以劝她，但没想到却引起了陶虹的不满。
“那我们两个呢？是个人感情还是合同制？”见到我不说话，“如果你给我丢了合作伙伴，你的工作也是个问题，不是我吓唬你。”
“……”我一时语塞。
窗外已经开始下着小雨，淅淅沥沥。玻璃窗被划花了，显得很朦胧。如果不是要务，如果没有纷杂，就这样静静地陪着一个人坐在旁边，会有多好。
天不遂人愿。
“到了。”
“哦。”
走到门口，程序性地被保安拦住。“请问您找谁？”
“我找周大海！”陶虹开口便不客气。
“这，”保安楞了一下，“您找周董什么事？”
“你管不了，给我把他叫出来。”
看起来陶虹和这个周大海关系很好，比想象当中要好的多。虽然我不知道他们有什么关系，但也可以猜出一些。
一个保安进去了，不一会儿一个比早餐店老板还发福的中年人匆匆忙忙赶了出来。
“哎呀，虹虹！你说你怎么亲自赶过来了，你有什么事打个电话说一声就行了。不过来了也好，咱们说说话。”他的两只手握住陶虹的手，被我瞪了一眼。“这位是？”
“我是陶总的……”，“会计”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陶虹抢了话，“男朋友。”
陶虹毫不示弱，“周董的待客之道就是让人站在大门口干说话呀！不会让进去聊聊么？”
“这、这是当然。”周大海一瞬没有反应过来，尴尬了一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