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串影像，一个女性的身影重叠在我身上不断哀嚎。
她在不断挣扎，我只觉得我的内脏都快要被她扯出来了。
……别再叫了！
我这才发觉，我甚至已经连声音都发出了。
“灵水！”是伏辛，他回来了，“住手。”
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他的身影，白无常一晃身形阻挡在了他面前。
“你不能过去。”白无常的声音冷静异常，“你这不是在帮她。”
黑无常又在我的脑袋上拍了一下，炸裂感更强了，我甚至觉得有些恶心。
“有因必有果，你继续作孽会影响你的下一世。”黑无常说，看起来像是在循循善诱，但声音其实已经逐渐失去了耐心。
但我身体里的声音一点消失的意思也没有，它反而更加剧烈了，用尽了所有力量与黑无常的声音对抗。
后者的脸色看起来更加不好了，都快变成和他的西装一样的颜色……这种时候我居然还在开玩笑，真是好笑，我在心底苦笑。
“够了。”伏辛的声音伴随着空气的颤动，犹如一道雷鸣划过天际，“你在伤害她。”
“轰”的一声，炸雷平白响起，黑无常吓了一跳，而我身体里的声音也因为这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伏辛冲过来抱住了我，他在我额上拍了一下，疼痛顿时消失，只给我留下了疼痛带来的虚脱感。
我也能动了，但浑身冷汗，只觉得连魂魄都被一刀刀割裂了。
“做得有点过火。”白无常也对黑无常说，后者似乎心有不甘，还在反驳道：“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伏辛向他狠狠剜了一眼刀，黑无常咋了咋舌，呆在白无常身边，不说话。
这两个人挺有意思的，我疲惫地窝在伏辛怀中想，现在的我整个脑仁都燃烧着一股疲惫过头的虚空感。
黑无常看起来比白无常要年轻一些，两人像是前辈与后辈一样……七爷和八爷是这种关系吗？
我决定不去理它，毕竟我打从心底期望着今后不要再见到他们。
“如果不是你，我们就能把她身体里的厉鬼逼出来了。”白无常叹息一声，对伏辛说道。
“我的灵水岂是你们能抗衡的。”而伏辛则回之以冷笑，“现在，它变得更强大了。”
他是在说那厉鬼？我想，就算我很累，我也能保持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