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办案,讲究证据二字,但你们双方各持一词,这让本官该信你们哪方?”
闻言,衙门口众多围观群众当即哄堂大笑起来,纷纷奚落嘲讽宋志远是个糊涂县令。
一时间,宋志远白皙的面庞气的一阵泛红,恼羞成怒之下,连连拍响惊堂木。
“肃静!肃静!”
侧旁稳坐的师爷当即用他那细长尖锐的嗓音连连呵斥,可因声音阴柔,毫无震慑之力。
见此情景,站立在人群中的白衣男子剑眉微皱,目露不耐之色,好似忍受不了这种嘈杂的氛围,随后不着痕迹的挥了挥衣袖。
当即,天宝剑眉一挑,深沉冷喝:“诸位还是暂且安静下来,且看县令如何破此悬案,也好满足我等好奇之心。”
说来也怪,任由宋志远如何拍响惊堂木都无法肃静下来的众多群众,在天宝这番话说出之后,顿时全都闭上了嘴巴。
甚至原本紧挨着他们二人站立的众人,经此一声,也都纷纷与其拉开距离。
一时间,白衣男子与天宝二人显得有些鹤立鸡群,再加上他们二人气度不凡,身着华贵,引得旁人纷纷为之侧目。
宋志远举目远眺,但因距离较远的原因,他只能看到衙门口站着两名青年男子。
不过公堂总算是安静了下来,这让宋志远暗自松了口气,随后将视线落到堂下女人的身上。
“沈如月,按照你的说辞,凶手不但另有其人,甚至还想嫁祸与你。那本官且问你,你可知这真凶到底是何人?”
闻言,沈如月抬头直视宋志远。眉尖微扬,朱唇轻启。
“大人,我昏睡醒来时,手中便已经多了一把带血的匕首。我方才观察了一下王如贵身上的伤口,深度几乎刺穿整个身子,应该是近距离正面刺死的,否则不会造成这么深的伤口。”
说话间,沈如月突然走到其中一名捕快身前,伸出她那葱白的右手,手呈握刀状,直刺捕快的腹部。
面对沈如月这突如其来的动作,那捕快倒是不慌不乱,依旧站在原地,丝毫未动。
她这一番动作让在场众人完全摸不着头脑,大家都不明白她想说明什么。
“大人,王如贵的伤口是在腹部的右侧,刚才我那一番动作您也看到了,如果是近距离正面刺杀,正常情况下,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