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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入宫为官,步步高升,如果你没有我的家族,你爹是罪人之子,你也是罪人之子,你爹又何来的官职,你又哪里会成为新帝曾经的伴读?”
“只是求情而已,你连试一下都不肯,叫我爹娘多寒心啊。你可还记得,你小时候,摔下马来,是我爹舍命救你;我爹和你爹是世交,当年也是冒着被牵连的风险替你爹在先帝面前说话,现在反过来,你怎么不肯呢?”
花雨曦近乎祈求地看着他,虽然今日才看到这个男人的真面目,虽然心痛到无法呼吸,但她能有什么办法?
她要拼尽自己的全力,去救生她养她的父母呀!
她有太多太多事情想质问,那些过往,每一件拿出来,都是温庆功欠她,她从不说,也从不以此为要挟,这是被逼急了,才将旧事重提。
温庆功只是冷笑一声。
花雨曦看到他一双眼睛中除了冰冷无情,再也没有其他。
“花雨曦,你一张巧嘴,真的会说啊,此一时彼一时,先帝仁慈,新帝狠厉。”
花雨曦想问,先帝在时,没到最后一刻,又有谁会知道结果?现在说先帝仁慈了,当初救他爹的时候怎么不说?当初他爹可是冒着一同赴死的风险为温府求情啊。
温庆功只让她呆在房里,之后拂袖离去,房门还从外面上了锁。
走廊下,身穿华服,左右跟着两个侍女的老夫人走了过来,现在怕是没有人不知道花家的事,她带着怒气,耳朵上两个翠绿的耳坠都显出主人的不悦,带着凛冽的光泽。
温庆功微微弯腰,“儿子给母亲请安。”
“起来吧,那个花雨曦知道了自己家族的事?”
“这事惊扰了娘亲,是我处理不周。”
“呵,她刚才的声音那么大,我还能不知道?你莫不是把娘当老糊涂,聋了不成?光关禁闭还不行,虽然皇上说不会处死花雨曦,但是和花雨曦的结合已经不能给温府带来任何利益,为娘要给你找更好的。”
“那娘您的意思是,把花雨曦贬为侍妾?”
老夫人凑过去,轻轻地伸了手,在脖子上一划,“挑断手筋,主动献给皇上,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