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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得从两天前说起。
我两天前不小心把山巅上的肆芪花的花枝折断了,自己又不会接茎术,只好又麻烦夙渊给我收拾收拾我留下的烂摊子,一直以来,在我闯了祸东窗事发之后,总是关禁闭。可我这次没想到,到了最后,他居然这样惩罚我。
这种鬼地方,平常打死我我都是不敢来的。
“夙渊……”我艰难地叫出他的名字,“我想回去,这里太黑了……”
我怕的都要哭出来了,但夙渊仅是挑了挑眉毛,悠悠的吐出两个字,“不行。”
我“……”
我第一次明白,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
又过了许久,才依稀见到一个人影。
我心中甚是惊奇,这种鬼地方,居然还会有人,而且凭借灵力感识,此人灵力,想必是早已突破了仙界。
说实话,我着实不知道,夙渊把我带来做什么。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一定与这个人有关。
“哈哈,等了这么长的时间,一定是冷了吧?不如到我屋子里饮壶热酒暖暖身子?”那人笑着对夙渊说。
“不必了。”夙渊说。
“这就是菽陌丫头?”那人指了指我,问夙渊。
“嗯。”夙渊轻轻颔首,“以后的日子,有劳了。”
“那里,这些年独自一人,早倦了呢。”他笑着摇头。
夙渊轻轻地看了我一眼,“好好跟醍醐上仙学学接茎术,一月之后,我来接你。”
我点了点头,又忽然醒悟般地抬起头,“你让我住在这儿?!”
夙渊挑眉,“不然?”
“我觉得我不会接茎术也没关系……”我小声的嘀咕,拉了拉他的衣角。
“一介苍蒔之神,居然连接茎术都不会,你还怎么在鸩霿山立威。”
好吧,这句话翻译过来是,一个苍蒔草,连这么低的法术都不会,给苍蒔族丢脸不说,以后在鸩霿山怎么混都是难题。
好吧,我惆怅了。
在我正皱眉惆怅之际,夙渊向醍醐告了辞,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幻化走了。
我甚是忧伤,起码向我道一声别啊。
于是乎,刚惆怅完,有忧伤了起来。
唉,这是什么日子啊,以后还怎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