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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无尘神情骤冷,漆黑的眼眸中燃起熊熊怒火:“你跟踪我?”
手骨刚刚接好,又被他狠力捏住,长乐痛得冷汗直冒。
她想解释,可芸娘抚着小腹,慢慢走过来,握住萧无尘的手。
“郎君,快放开公主。”
芸娘的手在抖,看向长乐的眼神里更是充斥着惧意,但还是挺身拦在他们之间。
长乐顿时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萧无尘怕长乐伤她,揽着芸娘退后:“别担心,我会处理好,你去马车里等我。”声音温柔脉脉,像浸过糖水,满满都是宠溺。
孰轻孰重,高下立判。
长乐心痛如割,苍白着脸凄然而笑:“是我打扰了你们,我这就走。”
声落,她拎起裙摆,狼狈而逃。
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笔糊涂账,长乐逃避地回了自己的长公主府。
命青儿送来几壶烈酒,长乐边喝,边拨动手边的旧灯盏。
三年前的中秋灯会,她偷溜出宫游玩,对在诗会上拔得头筹的萧无尘一见钟情。
这盏灯,是萧无尘当时获得的奖励之一。
那时,她像个小尾巴般缀在他身后,悄悄跟了他一路。
怕被他发现,她掩耳盗铃地买了个兔子面具,戴在脸上。
直到他遭遇刺杀,受了很严重的伤,跪地不起。
眼见屠刀将要落下,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冲上前抱着他跳河逃生。
他们被河水冲到一处荒郊,他因高烧而昏迷,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将他藏入一处山洞,自己连衣服都来不及烤干,就去寻人帮忙。
可是,等她再回去,山洞里已经不见人影,唯独这盏灯,被孤零零的遗落在地。
长乐喝得醉醺醺,迷迷蒙蒙间瞧见萧无尘快步走来,当即弯唇笑了。“相公,你原谅我好吗?我不会霸占你太久,一年之后,我们就……。”
我们就和离。
这句话她没能说出来,因为萧无尘扬起手,甩了她一记耳光。
“啪”地一声脆响,长乐懵了。
“李长乐,我们到底何仇何怨?芸娘她已退让,甘愿无名无分地藏身在暗处,你为什么非要对她下死手?”
“她,”长乐怔怔地,嗓音发哑:“她怎么了?”
“你还敢装?”萧无尘像一头暴怒的雄狮,幽深无垠的眸光里尽是恨意:“她吃了你给的芸豆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