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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的晶莹剔透的汗珠从一张白嫩的小脸上滑了下来,云起本来白嫩的小脸顿时变得微红,小小的手掌轻轻握着裹着厚厚白布的大铁片,准确来说是一片不知明的黑不溜秋的残剑,没有剑柄,更看不清楚是什么剑,自然也被人当作是一块残废的铁片而已。
云起蹙起了还未成形的眉头,目光变得犀利,目不斜视的盯着眼前的一棵粗壮的大树,尽管云起只有十岁,但那树却已足足可以相抵三个他那样的粗。
上面不浅不深的有着些许老的新的砍痕,云起紧握起了缠着白布的当作剑柄的黑色残剑,林子里很是安静,有时传来几声清明的袅袅鸟鸣声,没有风的声音,但却可以听得到云起不急不缓的呼吸声。
这一次…一定可以的,一定可以的!
云起踏在了林子里的泥土上,突然脚底一用力,鞋后跟离了底,只有鞋尖触着地面,泥土块也堆积在了离了地的鞋后跟下。
大步冲上前去,手指的力道多了几分,抡起那黑色的残剑堪堪的向树上砍去。
大树竟微微颤了颤,几片生绿的叶子落在了地上及云起的肩膀处,嘴角上扬,接着只见他再次挥起残剑,向刚才的砍痕处砍去。
一剑,
两剑,
三剑…
……
八剑…
林子静的出奇,只能远远的听得云起那杂乱却有章法的用剑一直拼命的砍着那粗壮的大树,速度也愈加之快,力道也变得越来越大,黑色的剑边不知为何泛起了微弱的橙光来,金属的碰撞声无间断的充耳可闻。
直到最后一刀砍在了粗壮的大树上,云起透红的小脸直直的往外冒汗,因为体力不支的原因所以只能用那残剑持着整个无力的身体。
开始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像似要把用完了的力气用作呼吸化解。
而那几乎被砍了不知是有多少刀的大树竟硬生生的被砍倒了在地上,云起看着自己所作的一切,缓了好一会才恢复了些体力。
“云起哥哥!原来你在这啊!”
一声悦耳动听却带着奶声奶气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只见一穿着鹅黄色长裙的女孩从林子里跑过来,大概是因为是跑过来的原因让她那白嫩的小脸蛋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红色来,还喘着气。
“昕儿,你怎么来这里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