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趴了有十五分钟才缓缓用胳膊撑住身子。
我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根本不敢活动,身体极为拧巴。
“你倒是很少这么听人摆布?这会子怎么学聪明了?让你说愿意很难吗?”司马晦小声问。
我不敢随便说话。因为身体还在他的控制范围之内,便小心翼翼道:“斋长你火眼金睛、英明神武,锦心不过跟你开玩笑,你不会跟一个小女子一般见识吧?”
“我开玩笑能摆这么大的排场吗?闹着玩还需蒙面吗?你今天这场面摆出来怕是得花掉一二百两银子吧?不过,我很喜欢,下次不妨再搞一搞!”
我苦笑,还敢有下次,这一次就差点吓得去根儿了!
“那个——斋长,你能不能先起来说话,我骨头都扭弯了!”
司马晦这才向后退开。我迅速从床上滚下来,火速站到了离床头丈许远的矮几旁边。
“为什么请红鸳来作陪?还装作是她妹妹?可是想试探我,还是想试探别的人?”司马晦终于恢复了常态,可却想起要找我算总帐了。
“哪有哪有啊,”我连忙道,“我哪敢试探斋长啊,那岂不是太岁头上动土、鲁班门前卖板凳,自取其辱吗?锦心不过是觉得最近大家学业劳累,想着洛水河上荷花开了,让大家出来放松一下。因为好久没穿女装,我一时兴起,就让红鸳带着我和大家一起玩玩,看看你们对穿女装的我是不是很欣赏?看我和红鸳哪一个更能博人眼球罢了,没想到被斋长一眼看穿,斋长真是奇才!”
我随便编了个借口,反正在司马晦眼里我也都是顾头不顾尾、做事毫无合理性可言,所以他也根本不会追究这些理由是否正当、是否符合逻辑推理!
“斋长,你是如何看穿我的?”我这个时候仍然好奇,到底自己哪里出了问题才让司马晦看穿的呢。在那一行学子中,我与梁山荇接触的也较多,怎么他就没对我产生丝毫怀疑呢?
司马晦轻蔑地看了我一眼,“你想知道?”
我连忙点头:“想!”
“那,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司马晦说,“刚才你夸奖我姿容出众、神态洒脱,在众学子中更出众些,可是真话?”
“真话,绝对真话,百分百的真话,若有半点虚假斋长你可以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