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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的面颊贴近白初卿,二人的呼吸相互错杂,紧隔一个面具。那男子不再凑近,而是盯着白初卿的眸子,似是在欣赏着她眸中复杂的心绪。
那男子陡然一个假动作,让白初卿禁闭了眼眸,心如死灰。那男子在她的耳畔,低声说道:“你放心,我对你不感兴趣,我只是想让你陪我演一场戏……”
那男子语气故作散漫,说罢便站直了身子,白初卿由此松了一口气,她不认得他,更不知道他所说演的戏是什么,眸中满是狐疑地看着那男子。
而那男子好似明白白初卿的疑问,开口又道:“你只要乖乖的就好,其他的交由我来做。”
那男子说完话,便从屋内消失,白初卿笔直地躺在榻上,长吁一气,腹部剑伤的疼痛让她不由得蹙了蹙眉,满脸的虚弱之态。
霎时,白初卿听到锁链的声音,知晓那男子将门落了锁。屋内仅剩她一人,白初卿不知不觉竟睡了过去。
并未找到白初卿的东方硕,顶着烈日,四处奔波,心急如焚。东方硕腾空而行,陡然一道冷风袭来,东方硕双指自空中一晃,一飞镖上带着书信稳稳地落入他的手中。
东方硕四下瞧了一眼,并未瞧见一人。东方硕落了地,打开书信瞧见。挥挥洒洒地大字映入眼帘,若想救人,今夜子时孤身到城南枣树下的小院。若提前来,或是过时,那么她的安危不敢保证。
东方硕眸光闪了闪,随及掌心一团火焰呈现将书信顷刻化成灰烬。东方硕得知白初卿的讯息,便回了客栈,静待子时。而阿福一直寻找未果,便也回了客栈。
当他到客栈时,见东方硕已然回来,但并未瞧见白初卿,开口问道:“公子,夫人那?”
“不知何人捋走了卿儿,又传书信给我令我今夜子时孤身到他所说的地方救人。”东方硕请抿着茶盏,随口说道。东方硕虽表面镇定,但心下却有万千疑虑,而他更加担忧白初卿的安危。
“可是他派的人?”阿福听着东方硕的话,待他说完,又开口问道。
“若是他,就不会传信给我。”东方硕万分笃定地说道,而他心下的担忧更甚,赫连杰的人在追杀她,她又被陌生人捋走,而且她还有伤在身。他怎能安心坐等,但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