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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难的。
在这个城市生活一般人都会觉得身心疲惫,时间久了总有种徒劳无功的感觉。
新光小区是一个老式小区,但房租却贵的吓人,君莫问租的一室户一个月2400,不含水电费。都说上海人是靠房子吃饭的,这一点也不假,就说君莫问的房东,一个地道的老上海人,原本只是有一套私房,后来拆迁分了新区两栋房子另的了现钱50万,现在老人和儿子媳妇住一套租给君莫问一套,一个上海家庭就这样在家里收钱,没有任何理由,君莫问不知道这到底是由什么造成的,但是房产证上的名字决定了一切,那些房奴累死累活也只为了养一套房子而已。
“莫问,你住这里?”陌言跟着君莫问绕过一条条葱郁的小路站在六层楼的老式楼下面,墙上挂着破旧的铁牌‘18单元’。
“上来吧,没有电梯”君莫问拿出钥匙开了灰旧铁门,站在楼梯上推着门看着陌言。
“哦”陌言开心的笑着,脸上的酒窝陷的很深,走进幽暗的楼梯上。
君莫问放开手,只听嘭的一声巨响,顿时楼梯上的灯从一楼亮到六楼,铁门自动关上,锈迹斑斑的门一直颤动着,好像随时都要从水泥墙壁上倒下去一般。陌言握着耳朵跟着君莫问上了四楼,狭小的门廊只有两道门,401、402,君莫问开了401的门自己走了进去,打开所有的灯。
陌言踏进门里,看了一圈也没看见能换的鞋,于是脱了鞋赤着脚走了进去。
干净的前厅,中间一张乳白色长方形英式简单的餐桌,两把同样素色的椅子对放在桌子两边,桌上透明的玻璃果汁壶盛着半壶水、旁边两个圆柱型的玻璃杯倒扣在壶边。
‘好素净的屋子呀!’陌言一眼望去透过隔着阳台的玻璃门,阳台上一排红的、粉红的、白的太阳花半包着花瓣依偎在傍晚的暮色里。
“要喝什么,可乐?”君莫问打开冰箱,冰箱里只有灌装啤酒和灌装可乐,啤酒是君莫问为自己备的,可乐是张橙要求的,因为她总是三天两头就往这里跑。
“随便。”陌言满是好奇在房间里转来转去,客厅、阳台,厨房、浴室转完了,指着一道门问“这是你的卧室